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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窦大娘心直口快 辜望弟确有古怪 (第1/2页)
问:她平时有没有过从甚密的男人呢? 张:没有。 何:谁说没有? 张:腊梅,这种事情可不兴随便乱说,在咱们这条街上,谁不知道她辜望弟是一个正经的女人啊! 张:我什么时候说过瞎话? 问: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啊! 答:你的嘴上没有把门的,这种事情,我能跟你说吗?你万一说出去,街坊邻居怎么看她?辜望弟一个人也不容易。这么多年,她都是孤身一人,有个男人对她好,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问:你是听谁说的? 何:是我亲眼看见的,这还能有假?要不然,我怎么会跟她提找老伴的事情呢? 敢情何腊梅让辜望弟找老伴是有背景的,并非唐突之语。 张:你傻啊!既然你看见她和男人有瓜葛,你还跟她提老伴的事情,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触人家的霉头吗? 何:我也是好意吗。 问:这个男人是谁? 何:是谁?我不知道,我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是——是在夜里,他身材和瑞祥差不多,年龄有多大,什么脸摸,不知道,当时天太黑。 问:这个男人,你见到过几次? 何:见过几次。 问:时间,你还能记得吗——说出大概时间也行。 何:我只记得两次,一次是在——哪一年?我记不得了,有五六年了吧!是在冬天——在过年之前,对了,他戴了一个棉帽,穿着棉大衣;一次是在四五年前,是在夏天。 问:你最近一次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 何:就在辜望弟弟失踪前——两三年吧!好像是文杰考上大学的那年夏天。 问:是在什么地方? 何:在辜望弟旁边的巷子里面。 这里补充说明一下,辜望弟的店铺坐南朝北,店铺的东边有一个巷子,这条巷子连接北街和南街,辜望弟家的院门就在巷子里面。 张:在巷子里面? 何:那天夜里九点多钟,我到巧慧家去借鞋样,走出巧慧家院门的时候,突然听到辜望弟家的院门响了,从里面伸出一个脑袋来,我就躲在门框里面看了一会,紧接着,从院门里面走出一个男人来。 问:巧慧家也住在巷子里面吗? 何:巧慧家的院门就在辜望弟弟院门的南边。 问:巧慧知道这件事情吗? 答:我谁也没有说,把这件事情烂在了自己的心里。你可以找巧慧谈谈,她家和辜望弟的院子靠在一起,又是在一条巷子里面,她或许知道或者看到一些事情。 张:她连我都不说,就更不会跟别人捣鼓这些事了,你就是跟我说,我也不会跟旁人说。 问:你们和辜望弟家的关系是不是很好呢? 何:你算说对了,辜望弟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她除了有一点护犊子的毛病以外,你找不出她有什么毛病,十几年前,咱家的店铺失火,瑞祥刚收的棉花被烧了一大半,为了收那些棉花,瑞祥东挪西借,凑了几百块钱。 张:是啊!我急得想上吊,辜望弟主动借给我们三百块钱,帮我们度过了难关——三百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十几年前,那就是一九六零年之前,一个工人的工资就是十几块钱,十几块钱就能养活一大家人。三百块钱,这确实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从另一个侧面说明辜望弟的家底确实很厚重。 问:辜望弟是不是有求于你们呢? 何:她从不求人,别看他是一个女人,但心气比男人还高。我们跟她也算是有缘,我们家的阿宝和文杰同年,她刚搬过来的时候,经常外出,她就把文杰交给我们照顾,文杰和阿宝在一起玩,也就不闹了。 伞铺的周师傅也提到过这件事情——辜望弟时常外出——一出去就是两三天。 问:辜望弟经常外出,你们知不知道她到什么地方去,去做什么? 张:不知道,她从不说,我们也不好问,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她就像一盆浑水里面的鱼,很难看到她的模样。 辜望弟的行踪如此诡异,她到底有何隐情呢?这些隐情和他的离奇失踪有没有关系呢? 包大伟在张瑞祥的棉花店了解到一点东西,他在谈话记录上做了两个特别醒目的符号——一个大大的问号和一条波浪线。 带着张瑞祥和何腊梅提供的情况,包大伟去找了巧慧。巧慧姓马,年龄三十九岁,丈夫在邮局工作,自己在镇食品站当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