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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蛛无丝马也无迹 没人知来龙去脉 (第2/2页)
大队的党支部书记郭筱竹,县委某些人以郭根生的原因罢免了郭筱竹的职务。 值得庆幸的是,文革结束不久,粱书记回到县委,并担任县高官一职,郭筱竹也官复原职,第二年,他被调到徐集公社担任公社书记。 至于那些从郭家搜到的赃物,一部分首饰归还给了花长松家(一共是十一件),金砖。金佛和其它东西全部上缴国库。这里顺便强调一下,郑峰没有将归还给花家的十一件首饰写到上报材料里面,大家都知道,在极左思潮泛滥的文革,郑峰的处理方式是不能被上面接受的。郑峰的做法也得到了梁书记的支持。 郑峰一行结束“61。7。16”案之后,又投入到另一个遗案之中。 郑峰和李云帆接手的第二个历史遗案是“71。6。17”案。 “71。6。17”案是一起离奇的失踪案。失踪者是大泽县南山镇人,姓名,辜望弟;性别,女;年龄,54岁;职业,曾经经营杂货店,两年前,关门歇业。 报案人是当事人的儿子辜文杰,就读于淮东师范学院二年级。 报案人辜文杰提供的情况是这样的:六月十七号,辜文杰从学校赶回南山镇,六月初,辜文杰寄回一封家书,几天后,他接到一封回信,信中说,自己的母亲已经外出好几天了,回信的人是邻居周保国的儿子周彬,母亲不识多少字,所以,每次读信和回信都是周彬代劳的,信中说,家中院门紧锁——已有好几天,辜望弟到什么地方去,谁都不知道,老人离开家的时候,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辜文杰回到南山,砸开院门上的锁。在此之前,周保国和另一个邻居张瑞祥也曾想翻墙进院,一探究竟,但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等辜文杰回来以后再说。 辜文杰说,他回到家的时候,院门和店铺的门锁的好好的,没有被人撬过的痕迹,进入家中,无论是店铺,还是母亲住的屋子里面,都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家具的摆设和他去年回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店铺自两年前关门歇业之后,没有租给别人经营,剩下的少量生活用品,如食盐、酱油、陈醋、肥皂等,还摆放在货架上。 辜文杰向左邻右舍打听母亲的去向,都说不知道。 据周保国回忆,辜望弟在一年前曾经出去过一次,离开的时候,也没有跟任何人说一声,但三天后又回来了,所以,辜文杰耐着性子又等了一天。等一天,并不是在家里坐等,在这一天里,辜人杰借了一辆自行车。找了一整天,但都没有见到母亲的踪影,他只向学校请了四天假,六月下旬,正是学校进行期末考试的时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辜文杰选择了报案。周保国还提供了一个情况,辜望弟搬到南山镇的最初两三年里,也经常外出,一走就是两三天。 关于“71。6。17”案的材料很少,提供情况的一共有六个人,他们分别是当事人的儿子辜文杰,邻居:弹棉花的张瑞祥,伞店的周保国,在供销社工作的马巧慧,买豆腐的窦三婶,净月庵的尼姑静修师傅。 辜人杰报案的时间是六月十七号,算起来,辜望弟失踪已有五天。 负责接待辜文杰的警察是包大伟,要想立案,至少应该有一些能经得住推敲的疑点吧!所以,包大伟向辜文杰提了一些问题。 问题如下: “辜望弟在失踪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遗憾的是,辜文杰一直在学校,所以,他无法回答包大伟的问题。 关于这个问题,辜文杰问过邻居,但他们都没有发现辜望弟什么古怪,也许只有和辜望弟生活在一起的人才能发现异常。 “亲戚家去找过了吗?” “在我的记忆里面,除了母亲,最亲的人只有外公外婆。但他们在我出生之后相继去世了。” “你的意思是,在你的记忆里只有外公外婆的影子。” “是的,但很模糊,因为我当大事还小,没有什么记性。” “你父亲呢?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我母亲说在我出世后得伤寒病死了。” “那么,你的爷爷奶奶呢?” “我母亲从来没有跟我提过爷爷奶奶。” “你母亲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吗?” “外公外婆就只有我母亲一个女儿。” “你的父亲有没有兄弟姐妹?” “我母亲从来不跟我提父亲,所以就更不会提父亲的兄弟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