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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后遗症 第37节 (第1/2页)
不答。 他可能早就不记得了。 岑稚从捉迷藏那次之后,就把他当哥哥,小尾巴一样跟着他,程凇去哪儿她就去哪儿,直到他玩够和她回家。 每个欺负她的人都会被程凇教训。 十岁那年有男生笑话她没爸妈,程凇听见,揍掉那个男生一颗牙,自己的耳骨上也留下一道细长的疤。 后来变成浅褐色。 程越江和男生父亲生意上有合作,怒不可竭地压着程凇去男生家里道歉,程凇一声不吭不愿意,背脊挺得笔直,眼神不耐地望向旁边。 回来后程越江罚他去庭院罚站,八月烈日底下,能热到人中暑,程越江不许任何一个人给他送水送东西。 岑稚趁裴芹和程越江午睡,偷偷溜出去给他举着小风扇,喂冰西瓜。 努力踮起脚把手遮住他眉骨上,帮他挡太阳,看见他耳朵上没好的伤疤,嘴角瘪了瘪,眼圈就红了。 程凇不理解:“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岑稚小声说:“对不起。” 程凇倒觉得没所谓:“本来就不是你的错,你干嘛道歉。” “再说了我是哥哥,别人欺负你我肯定得揍回去。”他按住她的绒绒发顶,把她踮起的脚尖给压回去,“有我在,谁也管不着你,所以你老老实实跟在我后面就行了。” 后来岑稚回忆了下,她大概从那时起,喜欢就埋下苗头。 因为程凇帮她粗糙地抹了眼泪之后,她望着他的眼睛想,只要他不嫌她烦,她可以一直一直跟着他。 …… 程凇像是也想起来,喉结顶着脖颈缓慢地往下滚动一下,似乎要说什么。 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目光在灯影里晦暗不明。 岑稚把情书从他手里拿过来,按着浅蓝信封,从中间撕开。 次啦一声轻响。 程凇垂在身侧的指节微微一动,淡漠地看着岑稚将撕成两半的情书攥在手心,再慢慢揉成皱巴巴的一团。 “程凇。” 岑稚又叫他一声,弯起嘴角轻声说,“我以后再也不会跟着你了。” “我们就这样吧。” – 谢逢周回到半山俱乐部,没心情把车好好停进车位,直接横在路上。 拔了钥匙甩上车门。 露天场地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踩上去地面仿佛都在震动。 谢逢周穿过群魔乱舞的人群,有人端着酒杯跟他打招呼,他没搭理。 见他情绪不佳,剩余人识趣地避开。 谢逢周虽然平时懒懒散散百无禁忌,玩的很开的样子,但他冷下脸不说话,也没人敢在他面前开玩笑。 他本就是那帮二代圈里的人,含着金汤匙出生,要什么有什么,被供着的祖宗,骨子里从来都是少爷脾气。 看着随和爱笑,挺好接近。 其实也就是看着而已。 曲晟翘着二郎腿坐在吧台前,见他回来,歪头往他身后看:“小公主呢?” 谢逢周隔空把车钥匙扔给他,点一杯柠檬水:“我哪儿知道。” “不是你把人家带来的吗?”曲晟接住钥匙,明知故问,“平时都不见你飙车,今天怎么回事儿?” 谢逢周仰头喝一口冰水,喉间含上几秒,咽下去,喉结红痕跟着滚动。 “还能怎么回事。” 他自嘲,“上赶着倒贴。” 作者有话说: 超额完成任务。 我以后老老实实日三四吧(躺平)(脑袋空空哒) —— 第22章 种香菜 生日会结束后的两个星期里, 裴芹一改偏袒叶辛楚逼岑稚当场道歉的强势,对岑稚的态度又好起来。 说嘘寒问暖也不为过。 岑稚想起她从玉兰郊回来的那天晚上,方子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