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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身價十億的女人 (第3/7页)
羞辱了玛琳达。 随着屋酱的演奏,玛琳达开始兴奋起来。谁也没有打过她,从来就只有她扮演女王的角色凌虐别人,屋酱带给她的屈辱和从她股间传来的亢奋让她发现自己其实是个M? 「绝无可能!」玛琳达在心中严正否认,但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无比。 第二个啟动条件:呼吸。这是双方最可能设下的第二个啟动条件,因为这可以在被动接受对方用琴声攻击时利用对方的呼吸去扰乱对方的节奏。 「登!登!登!登~」愤怒的玛琳达轰然敲下贝多芬第五号交响曲第一乐章的经典四连音。只有贝多芬能击败贝多芬。她也不管屋酱是不是打算弹完贝多芬悲愴奏鸣曲全部三个乐章,还是就只是想弹奏那极尽侮辱人的第一乐章。 玛琳达在屋酱弹下第一乐章的最后一个音时打断了屋酱的演奏,她一口气拿出压箱底的绝活,把她打算留在最后作为决胜曲的「命运」给搬出来。 轮到她宣判屋酱落败的命运了,这首改编自交响乐团编制的曲目,一架管风琴就能完美詮释,而且在玛琳达的詮释下变得更为振撼。 玛琳达不会害怕屋酱设下的任何条件,就算是她现在急促的呼吸能啟动她股间的跳蛋,盛怒之下的玛琳达也能够承受。 早在玛琳达敲下第一组和弦,屋酱就被吞噬了,更不用说接在命运四连音之后袭来的狂风暴雨了。 屋酱在「命运」之中遭受风雨无情的吹打,她大口喘息。更糟的是:玛琳达给屋酱设定的第二个啟动条件正是呼吸。屋酱每吸一口气,滋润的不是她自己,反而助长「梨花」的肆虐。「梨花」就像在吸取屋酱的精力一样的狠狠搾取她,并将她拖入充满颤抖和愉悦的溼热旋涡里。 管风琴加上剧烈的喘息,屋酱再度坐在钢琴椅上被「梨花」摧残到里里外外全都溼透了。 当玛琳达演奏完毕时,屋酱的呼吸像是停止了一般。 都溼到地板上去了。屋酱真像被一场无情的狂风暴雨摧残过一样。 一开始,一动也不动的屋酱是一颗动弹不得的蛹。但是后来,全身溼濡的屋酱破蛹而出。屋酱苍白的双手软弱无力,水润娇嫰的身躯如同刚羽化的黑凤蝶一般,奋力的拖着被紧缚的双翼破蛹而出。 男人为此群情激愤! 许多刚完成羽化的母蝶双翼被紧缚在背后动弹不得,却又无法压抑自己释放费洛蒙的本能,立刻就被循线而来的雄蝶给硬上得逞了。 如今的屋酱就是这么诱人。若不是舞台上有一座鸟笼,而屋酱正身处其中,男人早就在意识到自己的衝动之前就先行动了。 正因为「花园」中有鸟笼保护,鸟笼中的屋酱才得以慢慢张开双手,像凤蝶一般展翼。 为了对抗玛琳达给屋酱设定的第二个啟动条件,屋酱正在把握时间回復。 屋酱刚才还在玛琳达的演奏当中剧烈喘息,但她的呼吸现在已经平復了。屋酱的呼吸看起来好平和。 屋酱的呼吸愈是平稳,呼吸给她来带来的衝击愈是不构成威胁。如果屋酱在演奏时的呼吸并不像玛琳达预期的那样激烈,那么冷静下来的屋酱就有战胜玛琳达的可能性。屋酱用双手弹出一名少女随性的步伐。 曲中的屋酱穿着黑色的及膝长裙,双脚踏着随意的步伐,她的双手像凤蝶一样翩翩起舞。而她的呼吸,就如同她的步伐一般随性。 「噢!」○○○社长发出讚叹之声。那天带着屋酱在枫树林下散步的景像歷歷在目。在社长的记忆之中,这条路通往一间露天咖啡厅。而今天屋酱要带大家去哪里呢? 「穆索斯基的『展览会之画』。」 ○○○社长当然知道这首曲子,也理所当然的成为第一个笑出来的人。没想到那天只是带屋酱出去散步,竟能收穫如此有趣的表演。 穆索斯基用「展览会之画」这首曲子描写好友哈特曼所描绘的十幅画,第一幅便是丑陋的「侏儒」。 而当屋酱詮释这首曲子,她带大家看到的第一幅画便是丑陋的「侏儒玛琳达」。 短腿的玛琳达。 丑陋的玛琳达。 走起路来奇行怪状的玛琳达。 观眾自然也在屋酱生动的演奏中「看到了」。男人看到如此丑陋的「侏儒玛琳达」,他们的第一个反应并不是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可笑。他们大声嘲笑起来。 玛琳达听了之后怒不可扼。她好几次想再出手打断屋酱的演奏,但是穆索斯基在写作这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