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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池 第7节 (第1/2页)
苏余不明所以,吃得很满意。她问:“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摸你的后脑勺?” “没针对你,谁都不让。” 周非池说她车小,脑袋顶了几个包,苏余想看,想摸,他避开。苏余难得主动关心,怎么还拒绝呢。 而且,更早之前,她在槐树后的那会,什么都瞧见了。 红裙子林萸摸了周非池的头。 周非池也没有不让。 苏余的情绪从不乐意,变成了不甘心。 她就要摸。 “你过来。” 周非池看她一眼,没动。 苏余放下饼,捋起双袖,走过去。 她抬起手,周非池侧过头。 “不准动!” 周非池云淡风轻,又沉又稳,“这三个字,你看我哪回照做过?” 苏余反应过来,开的什么小黄车。 她瞪眼,“你明明让红裙子摸过。” 周非池说:“她没摸,我肩上有根草,林萸帮我拿掉。” 原来叫林萸,跟苏余的名字重叠一半。 那苏余更不服输了。 她叹了口气,“算了,不闹你。”然后转身,挪回椅子。 周非池也放了松,把头转过来。 苏余却忽然来了一记回旋镖,狡黠迅速地将手伸向他。 眼见就要得逞,周非池说了一句话。 周非池说:“在我老家,男人的头只有他爱人能摸。” 苏余的手刹在半空,没有任何迟疑地收回。 她太干脆,太生硬,连带着将周非池的心一块,血丝哗啦地抽离。可偏偏又不死心,还想问她一句,“给你摸,还摸吗?” 苏余眼里的情绪在静默间轮换。 半晌,她说:“我花了钱的,就得按我的规矩来。” 语罢,她起身,一步步靠近周非池。 周非池被困在桌沿间,垂眸,目光又浓又烈。 苏余的手绕至男人又窄又劲的后腰,继而向下,修建城池,拓土开疆。 很快,她在万丈高楼上,舒展、自信地轻哼,“我想摸哪就摸哪。” 第6章 苏余 呛口烟,过期糖。 那个头不让摸,就摸另一个。 什么破规矩,她的规矩才是规矩。 腰往下,学长在升旗,不讲任何仪式,毫无保留地起立敬礼。 周学长心想,是苏余的手太软,还是自己太没出息? 她能用指腹捻熄一轮太阳,也能用一记眼神让山巅坍塌。 真厉害。 喜欢这么一厉害姑娘,没出息就没出息吧。 周非池放任克制,她想看的,想摸的,想要的,他给就是。 男人动情沉沦的模样真好看。尤其这种硬朗款的,呼吸渐沉,意乱情迷,极有成就感。 苏余忽然收回手,背在身后,“走了。” 周非池喉结滚了滚,眼神一下拉不回来,愣了声,“嗯?” 苏余要走,说走就走。拿外套,拿包,再从包里勾出车钥匙。她忙自己的,没再看周非池一眼。 关上的门,自觉划出边界。 周非池坐在桌边,拿起她没吃完的半个饼,大快朵颐,一口不剩。 — 苏余的车位被占,这么嚣张的劳斯莱斯,只可能是徐仄恺。 投影仪放着电影《两小无猜》,徐仄恺挽起衬衫双袖,盘着腿,坐在地毯上啃苹果。 苏余有一瞬恍然,从门口往里望,像一个微缩景观,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