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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凶了。

    他站在你跟前啥也不干，你都会担心他的目光能杀人。

    李初点头：“我也觉得可以。”

    队长其实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有人能担当自然是最好。苏昀和朝夕也没有异议。

    而接下来才是大问题。

    C位。

    《story》感情表达方面较为浓郁，没点表现力的人是真不敢选这组。而选了这组的人，都觉得自己能行，这也就导致了一个问题。

    ——五人争C！

    穆凛看着大家一致举起的手也并不意外。

    恰恰相反，这种竞争力反而更激发了他的好胜心。他道：“叫别的组来帮忙看看吧。”

    李初主动开口道：“可以叫封胥。”

    穆凛看向他一挑眉。

    李初道：“封胥的vocal确实是我们这季的天花板，叫他来看大家应该都不会有意见。”

    封胥在声乐选手心目中的地位就和穆凛在rap那边一样的。

    天花板，同届选手里不可能有人超越他。

    如果是其他任何人，可能都不足以达到服众的效果，但是封胥绝对可以。

    穆凛爽快地点头，站起来去叫人。

    不一会儿，封胥那一组的队员都被他带了过来。

    《flaming》舞蹈组七个人，一挤进来噪音都大了不少。

    “哇哇哇，穆哥我还没咋听过你唱歌！！”

    “我也没！！好像就只有初舞台那一次——”

    “啊，那个高音我好想还有印象。”

    “不过这次的风格和之前不一样，我还挺期待的……”

    “穆哥你没问题吧？”

    太吵了。

    封胥回头瞥他们一眼，透明的镜片在某种角度折射出锋利的光。

    其他人忍不住噤声，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

    “开始吧。”封胥回头微微颔首。

    穆凛点头，靠着墙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然后把歌词单捏成卷，在半空中一下一下地踩着节奏。

    浓密的黑发半遮着脸，眼帘低垂，白皙的脸庞没有半点表情。

    光打在角落，却像是落在他的身上。

    正当人要被他的脸吸引心神的时候——

    “……All stories end badly.”

    （所有故事都是烂的结尾）

    他开口，清唱的live也稳到爆炸，自带混响听感绝佳。

    练习室骤然一静，一瞬间好像连半点细碎的声响都消失不见。

    冰冷的死意像在漆黑无亮之处蔓延，然后随呼吸进入肺叶，把沉郁的绝望塞满四肢五骸每一处缝隙。

    “To die on his knees， and today he is defea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