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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 (第2/3页)
化,是大都护之功。咦,要给乡民过夜准备的帐子怎地还未搭起?此事实在重大,本王要亲自去盯着,大都护请便~~” 抬手一揖,转身便走。 薛琅看着白银亲王匆匆离去的脚步,眼底一丝笑意转瞬而逝。 现下戏台子已是搭了起来,剩下的,便是等汤药熬好,在诵经声中当着乡民的面喂老阿吉服下。 老阿吉乃僧医的第一庄医案,所用药材皆上等,短则一两日,多则三五日,便能明显起效。 等这些一路跟来的乡民们亲眼做了见证,将有力消息带到西州草原各个角落,事情就成功了至少六成。 余下的,便是各寺庙加紧培育医僧了。 龟兹,龟兹。 落日下的旷野静谧而生动。 远处黑压压的密林里可能藏着突厥细作,也可能栖息着岩羊、狐狸与乌鸫鸟。它们与山川、河流、绵延无际的翠绿一起,让这人世间生机勃勃。 清苦的汤药味开始在帐外萦绕,驱寒的火堆已架起,数十僧人不息的诵经声随着夜风遍布草原,副将们皆在看见或看不见的地方,忙碌与此相关之事。 现下他倒是又成了最清闲的人。 他在人墙外梭巡一圈,此时忽然想起,今日光景,有个最爱凑热闹的人是最该出现的。 周遭众人或木然或嬉笑,而那张平日最鲜活的面孔,怎地寻不见? - 白家庄子的偏院里,仆从悄无声息地进进出出,只在将热水注入浴桶时,发出哗啦啦的水声。 待调好水温,将胰子、巾帕等物放置好,一个婢女到了卧房外,隔着一方垂落的帘子低声道:“郎君,洗浴的水已备好。” 隔了两息,里头方传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回应:“好~~” 这偏院的规矩,所有仆从无论男女,非请不可入,更不可贸贸然进入卧房。 婢女不能进去,听见里头的声音,到底有些难担忧:“郎君可是病了?不若奴前去唤了郎中前来。” 嘉柔埋身于被褥中,鬓角微微有些濡湿,唇色比脸色红润不了多少。 远处的僧人念经声传到此处,嗡嗡一片,像是无数的蜂子在闹腾。 “外头是什么热闹?”她问。 “雀离大寺的僧医前来给老阿吉诊病,据闻高僧们也出动,在阿吉家的帐子前布下了结界,正高念佛经,同老阿吉身上的邪祟斗法呢!” 什么?竟是这般热闹? 衾被下的嘉柔下意识就要爬起身,只将将一动弹,腹间便痛的厉害,只得又躺下去。 她问那婢子:“古兰阿嫲的病能医吗?不是说医僧要三五年才能成,怎地这般快?老阿吉可愿受医?” 主人隐似患病,这偏院中的仆从哪里敢跑出去大喇喇看热闹,婢子也只是听旁人提了一嘴,此时猜测道:“薛都护亲自带着数十僧人前来,该是能斗过那邪祟,救下老阿吉。” 嘉柔便为她不能亲见而叹了一口气,郁郁了一阵,方道:“我无碍,你出去吧,两刻钟后进来倒水……” 婢子退出去,依言将门轻掩,心中到底担忧,抬手招来一个仆从,如此交代了一番。仆从立刻转身,急匆匆去了。 嘉柔又躺了一阵,咬牙起身到了耳房。 她解去中衣,又解去身上缠着的裹胸布,待进了浴桶,整个身子都浸泡进水中,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气,这才终于有所松懈。 待缓过来一口仙气,便有些愤愤。 让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