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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静了，自己下意识地把她忽略了。

    只是……

    她要带董慕染去清吧吗？

    这似乎不太好吧？

    还没等方怡然纠结出个所以然，已经喊完人的康素妮就瞪了罗惠熙一眼。

    这罗惠熙怎么回事？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她不提董慕染是不是就浑身难受啊？

    被瞪的罗惠熙一脸莫名其妙。

    “然姐带着她去不太好吧？人家可是好学生，可别把她给带坏喽。”康素妮说道。

    熊芝跟康素妮关系一向要好，听到她开口，哪里想不到她这是不打算让董慕染跟着她们一块去清吧了，笑吟吟地附和着：“我觉得素妮说得对，董慕染可是好学生，平时跟我们一块吃吃饭就好了，带着她去清吧似乎不太好吧？”

    于是，除了罗惠熙以外，其他人都在说着带董慕染去不好，压根没把董慕染这个当事人的心情放在心上。

    董慕染听到她们一口一个“好学生”、一口一个“带坏她”，心里头莫名地烦闷，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地攥紧。

    原来不仅仅只有方怡然觉得她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吗？就连她的朋友们都这么觉得？难道好学生跟坏学生就不能做朋友了吗？坏学生一定会带坏好学生吗？

    董慕染不明白。

    方怡然听了康素妮几个人的话，也觉得十分有道理，她这次把人带出来吃饭也有让董慕染看清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的意思，但是她可没想过要把董慕染带坏。所以这一次清吧，还是不要带董慕染去了吧？

    刚一这么想，一旁的董慕染便掷地有声地说道：“我可以去的。”

    “什么？”方怡然一愣。

    “我说，我可以去的。”

    虽然她没有去过清吧，但是她知道清吧跟酒吧几乎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清吧比酒吧好一点，没有那么的鱼龙混杂罢了。

    既然如此，她去一去也无妨，左不过还有方怡然震场不是吗？

    没来由的，董慕染相信方怡然一定会罩着自己的。

    康素妮几个人都愣住了，唯一感到有意思的还是罗惠熙。

    她没有接触过好学生类型的女生，但是今天嘛，她忽然觉得如果能把一个好学生拉下神坛，变成跟她们一样德行的坏学生似乎也挺有意思的呢？

    罗惠熙感到兴奋，也怕被方怡然发现，垂着眼眸静待下文。

    方怡然皱紧了眉头，不赞同地凝着她，“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你们都可以去，为什么我不可以，就因为我是好学生？你们是不是对好学生有什么偏见吗？”大抵是被康素妮几个人的话激到了，董慕染的回答明显带着赌气的成分，却不知一旁的康素妮几人一颗心都已经提了起来，暗叹董慕染胆子真大，还敢呛方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