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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锚没有事情可做,大家开始打牌,斗地主扎金花,整天乌烟瘴气的,就这样过了10多天,大家都玩累了。 “船长什么时候才靠码头啊?”老鬼问道。 “我呼叫代理叫不通,也就这几天吧,多抛几天锚多好,大家乐呵乐呵。”船长最喜欢抛锚了。 不成想一个月过去了,代理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怎么又是洋葱炒土豆啊?”大副有点不高兴对着大厨嚷道。 “老大,没有菜了,洋葱跟土豆也吃快光了。”大厨有些委屈。 船长有些心急,呼叫代理还是没通,船长开始呼叫边防,边防说你们原地等待,附近海域已经布雷,不要随便乱动。 晚上船长开会,说大家在坚持几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货主那边有问题,然后每人每顿饭限量1个馒头,没有青菜。 不知不觉又一个月过去了,船上已经没有了淡水,没有办法只能把好久不用的造水机启动起来,造出来的淡水一股子骚味,每天的感觉就好像拿尿洗脸,拿尿刷牙,拿尿泡茶,然后喝白开尿。 大厨去找船长,说,船长,面还能撑半个月,大米也就10天了,再不靠码头我们就饿死了,船长也是一脸愁容。 最惨的事情也发生了,我们的柴油已经不多了,没办法只好将发动机关掉限电,没有电,整个船安安静静,好像海上的一座孤岛,毫无生息。 船长仓库里已经没烟了,烟灰缸的烟头被我抽了3遍,,过滤嘴已经吸掉了一半,每天最幸福的事就是能在甲板上找到以前不经意间丢掉的烟头。 水头的路亚杆成了我们的收割机,朝鲜东海岸的鱼这几年也遭遇了天朝渔民的偷捕偷捞,我们只能靠水头的钓技来填饱肚子。 船长第100多次呼叫代理无果,又不敢打开发报机发报给公司,万一信号被拦截了,一个鱼雷过来我们就彻底挂了。 第四个月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始出现幻觉,船上已经开始出现矛盾,每天谁看谁都不顺眼,我身子单薄,整天小心翼翼避开船上那些狂躁的人群,生怕被打。 船长赶紧召集大家开了会,把救生艇上放的压缩饼干,鱼线以及机头在机舱做的几个鱿鱼钩发给大家。 船长说:“不知道什么原因,代理一直叫不通,大家吃点压缩饼干解解馋,我们下一步需要自力更生了,电每天供应2个小时,给驾驶台电瓶充电,其余的时间大家白天钓梭鱼,晚上钓鱿鱼,馒头每10天发一个,如果一个月在没有消息,我们就起锚回国,我就不信朝鲜人敢把我们击沉。” 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我们晚上钓鱿鱼的时候,有条朝鲜小渔船靠过来,我们赶紧放引水梯,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