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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四年前,杜三娘被正道人士围剿,最终命丧人手,”木小雀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里面赫然躺着另一枚吊线的银针。 戚平低着头仔细比对一番,银针的长度,粗细,孔眼大小均一模一样,甚至连丝线质地都不变。 木小雀推开他的脑袋,举起手对着月光,冲他抬抬下巴,戚平歪着头看过去,只见两枚针上的同一个位置都浅浅地刻着个狐狸头。 “死人复活?”戚平眉间现出一副凝重的神色,他摇摇头自问自答道:“不如说当初可能就没死,这正道人士有人身份不干净啊!” “确实不干净,”木小雀刷地一下拉开那尸体的衣服,蛆虫在烂肉里钻来钻去,“不然为何能和魔道联手?” 戚平忍着恶心仔细看去,那尸体心窝处遍布着一条条歪歪曲曲的青紫色的纹路。 木小雀解释道:“他们中的是魔道无姓门特制的“肝肠寸断”之毒,这种毒即使在昏迷中也会疼得人生不如死。” “为了逼供,魔道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吗?”戚平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后背冒出层层冷汗,在冷风下,不由打起哆嗦。 木小雀站起身看向戚平:“我们得离开了,你要不要为你爹娘立个坟冢?” “我不认得哪个是我爹,但我觉得这个挺像,”戚平顶着木小雀疑惑的神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算了,人都死了,做什么也改变不了。” 回去的路上,戚平一直等着木小雀来问他,但这人就跟心里没有半点疑问一样,依旧是面无表情,甚至连眼神都没施舍给他一个。 戚平自己反倒被憋的够呛,深吸口气开始给对方解释。 但一如既往,这人依然挂着那副无所谓的表情,甚至听到后来,明显有些兴致缺缺。 “我随时都可以离开,”戚平停留在房间门口注视着木小雀忽然问道:“还是必须留在你身边?” “随意,”木小雀停下脚步,难得表现出了稍稍的关心:“只是走的时候,一定要伪装好,暗处还有眼睛在盯着你,别把危险带给无辜的人。” 戚平瘫在门上望着木小雀的背影,一时竟然有些失落,他说不好自己的感觉,离开此地回山继续隐居明显是最好的决定。 但是刚才等待对方回答的时间里,他竟然希望听到木小雀说一句自己必须留在身边的话。 …………… 一大早,木小雀扔给戚平一个四面飞纱的帷帽便出去打探消息。 戚平吃过早饭,正打算出去转转,便看到昨天那个灌他毒药的人捧着个托盘走到他面前,“公子,喝药了。” 戚平盯着托盘上的两碗汤药,直到快把其中一碗盯出窟窿来才凑过去细细地闻了闻。 然后一脸震惊地指着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