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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脱下来,喷上清洁喷雾,接下来就是等待着它们自己慢慢变干净。 做完这些之后他有些疲惫,习惯性检查了门锁窗锁,就爬上床卷起毯子睡了过去。 忽然,他被敲窗户的声音惊醒,任谁在夜里听到敲窗户的声音都会有危机感。 t从枕头下摸到防身的铁片——平民是禁止拥有武器的,甚至连厨用菜刀都不允许出现在家中,这块铁片还是他从旧货市场的旧家具里面拆出来的。 他将窗帘扒开一条缝向外看去,顿时愣住了,手中的铁片“锵”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第6章 窗外有人悬挂在那里,他一手悬吊在外置管道上,另一只手在冲他打招呼。 那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即使他的头发很乱,下巴生了许多胡茬,他还是很帅,充满了魅力。 t把窗户摇开,因为太过迫不及待,他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密闭的窗户刚一打开,一股熟悉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野兽般扑了进来,t深深地吸了一口,他感觉到身体里沉睡的零件倏忽被惊醒,大脑不可抑制地亢奋起来。 男人从窗户爬进来,熟门熟路地找到沙发坐下,先伸手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随后瘫在沙发上调整着呼吸。 “你怎么不走门?”t拿过药剂,替他解开衣服,看到伤口时t的眉头皱了起来。 “想试试…你每次来见我时走的路。”男人说,他的声音温柔低沉,和浪荡公子的模样并不相符。 男人身上烟硝味混在浓重的血腥味里,他的左肩被穿透,伤口旁边鼓着硕大的水泡,显然是被烫伤的,血肉和衣服糊成一团,惨不忍睹。 看着这样严重的伤,t觉得自己的肩膀也跟着痛起来,他用不甚锋利的铁片费力地划开男人身上的衣服,但布料和伤口黏得很牢,可能已经长在了一起。他家里没备着任何止疼药物,只能将这样可怖的伤口生生地扯开。 男人似乎是察觉到了t的情绪,他凑在t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异常的冰凉,t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 他把男人搂在怀里,小心地处理他肩上的伤,气体酒精消毒伤口,能稍稍化开结痂,但无疑会给伤口强烈的刺激。男人乖顺地窝在他肩上,呼吸的气流都是微凉的。 “这是什么…?”男人盯着t脖子后面的隔离膜。 “没什么,”t随口说,“治落枕的。” “你怎么也不跟我说实话了,”男人虚弱的声音让他显得难得可怜,“要不想说就算了……” t扯住碎布的一角,趁着男人注意力分散,他心一狠,整块碎布连着伤口上烫烂的皮肉全部被扯了下来,与此同时,他只觉得肩上一痛,“艹…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