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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春物撩人(15)春魂绊 (第2/2页)
乳房,贴紧她的耳她的面,扳过她的红滟唇肉,咬——吃——吸吮。 他发誓,早晚也要把这个卫小春干成这样不可。 冯莺莺心里也纳闷了,这卫小春是何等人也,竟让了这穆罕昭如此痴迷发狂,她可知,这叁殿下,是个冷情的。也许是因为常年患病,乱吃些个药,在男女之事,大概没那么热衷,哪怕她再挑逗勾引,甚至为他研制各种媚药……他也不至于如此疯,可今儿,因了这卫小春,他变了。 冯莺莺也没想这殿下来了这股蛮力,把她个腰撞得生生疼,里面也跟撕裂似的,疼里还有痒,她技巧不错,都是用在男人身上,但男人令她临大幸的时候还真少。 这次,竟这样,生硬硬,没一点儿预兆和温柔,她竟大幸了,来的时候,她颤抖,穴肉包裹,热浪翻滚—— 殿下哥哥,你把小春干得淫水滚滚……干得我……干得小春,好舒服! 与此同时,卫琨正提了皮鞭,走到东厂大狱内,走到那新捆的犯人身上狠狠抽上一鞭,那人直接疼得直接抽抽儿:“督公饶命啊!” 是东宫的常贵。 绑他来的时候,东厂都惊了,这是为了个什么事,督公大人不惧直接得罪叁殿下,绑了他的亲信,还下了东厂的大狱。 这东厂的大狱,入了还能算个人吗? 卫琨只紧闭嘴唇,死命地挥鞭,他练武之人,劲道本就比常人打些,那常贵是什么人,是个去了势的太监,没几下就被他打得昏厥过去。 “给我浇醒了,东厂刑罚统统给我伺候一遍,我让他给个不要脸的主子卖命,让他上刀山下油锅,尝尝这狗咬错人的代价!”卫琨眯了眼,冷笑。 他笑,准没好事儿。 他离开大狱的时候,那常贵已经咽气儿了,扑扑衣服,似是抖掉满身戾气,那边番子来报,徐大人在硕颐园已经安排妥当,只等一声令下。 卫琨沉吟片刻,又抬头看看天,云黑天白,夏盛转败,已露颓色,金光已从宫殿的瓦瓴退到西边,夕阳纵然多娇,却已近黄昏暗夜,他想,大概没什么时候比这时候动手,再合适了吧? 他淡淡一笑:“回去告诉徐大人,明夜子时吧。” “是!” 卫琨目送那人退了,才想起自己站了太久,于是一纵身,跨马而上,借剩下夕阳余光奔赴宫外。 成败一夕,他若成,便有无数可能,若败,便只有一条死路。 卫琨越行近府内越有种莫名的不安,这种不安在他开始寻卫小春时便越强烈,“小春呢?”他一下马就奔至大院,狂呼,口焦舌躁,如临大难。 他的府子,他的地界,满眼都是他的人,他的藤条椅,怎地就不见头戴黄花的女孩? 他一时惊慌失措,她人呢? 干爹——干爹! 我在这儿呢! 那一声,娇滴滴,却刺入心脏,解他困苦的药,他看她从屋里盈盈奔出,如梦如幻,像极了以前,她咿呀学步的时候,见了他下值归家,朝他怀里扑去,满怀的依赖——干爹! 他这时见了她,发髻盘后,花色蓝底的裙衫,不着浓妆,却比浓妆更娇媚,这眉目,这唇齿,他揉了揉眼睛,如真如切,不是他在做梦,这果然是他的心头肉,他的所牵所绊。 也就在这时,他耳边忽然响起那日干爹见了他命根子时给他的警告—— 小琨子,且记住,根不断,势不去,便受七情六欲的折磨,周身软肋,受人牵制胁迫,再回头,俱是粉身碎骨。 可这一刻,当他拥了她入怀,结结实实,肉热温暖,他默默想,哪怕粉身碎骨,他也甘愿。 若真的,万一——或者说,一旦,明日大革不成,那么卫小春中春药而未死,他未断男根之身也便暴露了……今夜,就该是他和她最后的一夜了吧? 卫琨执起她的脸庞,已然顾不上旁人的目光,只朝她嘴唇上狠狠啄下。 ********************************************************** 我又回来啦!抱歉耽搁几日,生病,拖着病躯又加了一天班,还准备其他的文 所以这周末又没实现理想,不过曲子还得唱,奴家不留坑,多谢各位看官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