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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前几年,景计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放着好好金融公司不管,闹死闹活要去当经纪人,说要捧红大明星。 过了三月,别说大明星了,连个活人都没给签上,家里也冻了他的卡,逼他回来继承家业。 要不是江璨碰着请他吃了顿饭,能把人给饿厥过去,吃完饭还拽着江璨哭哭唧唧地喝了一晚酒,江璨跟着喝晕了头,再醒过来卖身契已经签下了。 也胡闹似的真演了部玛丽苏剧,但一个石头下去,半点水花都无。 景计愁得很,喇叭声按个不听,“江成天到底想把你给塞谁那儿去?我没听说有谁要结婚呐。” 江璨压了把帽檐,一边探着脚尖往下够,一边随口接道:“他们说,那人长得俊,有权有钱还性情温和,姓裴,你猜猜是谁。” 这是江家父母常住的宅子,三楼并不是很高,但底下漆乌扒黑的,看着还是有点瘆得慌。 江璨之前不住这儿,也没搁这翻过,手生得很。 他这都下两层楼了,景计在那头猜半天,还没猜出来,“裴家有这么个人吗?” 江璨就笑了,“裴与墨,你听说过没?” 景计:“这名儿还挺熟。” 也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江璨无语地撇撇嘴,提醒道:“那你还记得裴二傻不?” 景计:“记得,肥头大耳的那个,他回来了?” 江璨:“没有,裴与墨就是当初把他丢出去的那狠人。” 裴二傻是裴家独苗苗。 不知怎地,是十多岁才给领进的裴家,可能是以前穷怕了,突然有了裴家撑腰,就有种触底反弹的放纵。 尤其是**方面。 但放纵得不怎么聪明,也没什么格调,傻气里带着一丝粗糙的恶毒,逢人便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吹嘘自己睡了多少女人,以及怎么睡的。 江璨记得很清楚,那段时间他还在赛车场听着这人到处嘚瑟,没几天,就不见人影了,久了,才听说给打包分配到哪个边角嘎啦去了,好像直接送到西伯利亚挖土豆了? 显然,景计也想起来了,他嗷地一嗓子,“妈耶,这跟脾气温和有半毛钱关系啊。” 江璨认同地点头,“神笔马良都没他们会画饼。” 一夜之间就冒出来的庞然大物能多温和。 一夜之间就把裴家给搅了个天翻地覆的大佬能多温和。 对他们这些小辈来说,裴家变天提起来也就一嘴,裴二傻这事儿才真正地让人意识到裴与墨的凶残和果决。 圈里人都不怎么看得起裴二傻,可裴家有地位,他又是独苗苗,哪怕犯下什么事儿,家里人也摆平。 甚至有次要不是江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