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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 第61节 (第1/3页)
“什么叫我暂时不去?最长半年?说得出口!路景延!跟你我肠子都悔青了!”她四下张望,“我,我现在就打包东西,我去丽州!” 路景延也无奈,等她气话说得差不多了,这才又将人拉回来,“我这次去不是为了换防驻守濯州,我要和吐蕃交易,换一个人出来。” 柳砚莺盯着他:“换出来之后呢?我就能去了?换什么人要半年?要等他从他娘肚子里钻出来吗?”她声音轻下来,“半年…你说实话,是要打仗了,对吗?” 一连串问题,路景延并不能及时作答,他想和她讲清细节,又怕她明白得太多,发现事情或许不算乐观。 只好说:“不是打仗,冲突虽然不可避免,但吐蕃应当不会宣战。” “应当,你自己都说不准!”柳砚莺气急:“不是都替我找了身份吗?万事俱备为什么不带我去?”她沉下脸质问,“你不想带我去了?你要丢下我在这里是不是?” 路景延得她情绪传递,口吻也变得稍加急躁,“别胡说,我不会丢下你。” “谁胡说了?你以为这种话我没听过?不过就是上辈子再来一次嘛,你去啊,你看等你回来我是死是活!” 说罢,柳砚莺一把拽下脑袋上的头巾摔在地上,怒气冲冲跑进正房,将门栓一放,把房子的正主给锁在了外边。 路景延追上去,颓然拍打房门:“莺莺,把门打开。” 门里寂静一片,柳砚莺没有回答他,更没有把门打开,路景延将手贴在门上,娓娓道:“莺莺,我不是骗你。起初说要调去濯州,庆王也替我做了争取,但是不及宗室间特权,圣上派遣了恩亲王的人去往濯州,他和当朝丞相房定坤一伙,和我们不对付,圣上本意是制衡宗室权力,可是弄巧成拙,给了吐蕃可趁之机。” 门倏忽打开,柳砚莺在里头拧着秀眉瞪视他,不可置信。 路景延趁机迈过门槛将门在背后关上,挡住她去路,“等我们将人带出来,我就接你去濯州。” 这画面在柳砚莺脑海和前世的景象重叠,虽说不好比,但路承业也说过类似的话,他那时赶上开战,说得也是诚诚恳恳,肺腑之言,柳砚莺出自感动,硬挤出几滴眼泪为他送行,之后的事,路景延也都知道。 要叫她安心等待,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此行庆王也会携石玉秋离京,柳砚莺身边彻底没了保障,真要出什么事,只有荣春苑这唯一靠山。 “莺莺。” “别喊我!”柳砚莺扭身朝里走去,半个身子栽倒在床,将脸埋进被子抽泣。 路景延跟过去,解开腕带和蹀躞那些坚硬的铜制配饰,将她从柔软的布面里打捞出来,一点点将泪痕擦尽了。 “三爷…”她忽地抬起脸,抓着他前襟,“你会回来接我的,是不是?” “会。”路景延只觉她攥的不是衣料,而是他的命脉,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她看,说谎的人是不会心安理得脸不红心不跳的,“等我一会儿,我去取个东西来。” 柳砚莺孤零零等了会儿,见他拿着一纸薄宣折返,她认得出那张纸,是她的身契。 见他拿来这件她曾经日思夜想的东西,柳砚莺竟升起几分慌张,“这是要做什么?” 路景延不等她多说,抬手将那身契撕成两半,又揉作一团丢到了床脚,“你不再是路家的奴婢,若我走后有谁仗势欺你,你便将他告到衙门去,任他姓什么,不必留情面。” 柳砚莺俯身去将那纸团捡起来,在膝头摊开细看,就那么“刺啦”的一下,她就不是奴婢了? “你不怕我跑吗?”问出口才发觉自己嗓音沙沙的带着哭腔,格外没出息。 路景延听得都笑了:“你跑哪都好,只要别犯傻自己跑濯州去,那里暂时危险,哪怕南下,也不要往西去。” 柳砚莺隔空踹他一脚:“你还真想我跑?” 路景延握住那脚踝笑起来,另一手撑着床沿曲起她腿,在她唇上吻了吻:“那就等我,我带你跑,先让我去探探路,好不好?” 柳砚莺环着他脖颈不松开,凑上去断断续续轻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