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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所剩无几的血色又褪去几分。紧接着,两片温热的事物就迫不及待地贴了上来—— “萧子业!你疯了吗?!” “不许说话,给我闭上嘴!否则我现在就在此处强要了你!” 萧子业的脸色堪称狰狞,不由分说地死死按住他徒劳挣扎的双臂,甚至还来得及抽出一只手将锁在他两只手腕间的链子倒挂在石床床头的铁钩上,同时用自己的腿狠狠压住他试图反抗的(此处和谐),冷笑道:“长河,既然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那么我也就不再跟你‘兄友弟恭’地客套了。” 沈长河此时是一点都动不了了,屈辱、愤怒齐齐涌上心头,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子难以抑制的恶心。他早就知道萧子业对自己图谋不轨,没想到萧子业竟真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要与同为男子的自己做此等下流之事! 极度失望之下,沈长河索性也不再客气,怒极反笑道:“来啊!我又不是女人,难道你以为我会在意被狗咬一口吗?” “你闭嘴!住嘴!给本将军住嘴啊!” 谁知,萧子业吼了两声之后,声音里却带了哭腔。眼见着(此处和谐)坐着的俊秀男子泪如雨下,到了最后竟变成了痛哭流涕,沈长河也有些茫然,反倒听话地闭紧了嘴巴。 果然,这次萧子业只是痴痴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一边又哭又笑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像极了。” 他低下头,将脸埋在沈长河的(此处和谐)前,温热的泪水迅速濡湿了他单薄的囚服:“父亲……别丢下子业一个人,子业害怕……” 竟然是这样。 终于想明白了事情原委,沈长河心中愤怒之火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竟是些许同情和感慨。手腕上被勒住的地方稍稍一松,竟是萧子业把铁链从挂钩上解了下来,人也从他(此处和谐)站了起来,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刚才是我的错,你……好生休息。至于你说的事,容我考虑些时候吧。” 沈长河揉了揉手腕上的勒痕,沉默着站起身来,然后拖着不算太长的铁链快步上前,一把拽住萧子业的袖子。萧子业一愣,回过头来看他,脸上红的厉害:“……事到如今,你不想杀了我吗?难道还有话要对我说?” “不然呢?将军希望我在这里揍你一顿?” 沈长河莞尔一笑,语气有些无奈:“我是想揍你,可是打不过啊。” 萧子业愕然地看着他:“你到现在都不恨我?不恨我侮辱你?” “大家都是男人,开开玩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沈长河轻描淡写地笑了笑,道:“只是,希望将军莫要再开类似的玩笑了,我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