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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沈长河?他……他肯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知会我一声?” “将军。” 正当他自言自语时,一位花白短发的老人踱着步子走了进来。他看上去五六十岁的模样,身着改良式秦服,神情有些严肃却并不严厉。听他这么唤自己,青年转过头来,恭敬一揖:“阁老。” 再看这青年将军:只见他而立之年左右,梳着时下最流行的短发,身长八尺有余,身形修长挺拔,宽肩长腿细腰,一张清俊的脸唇红齿白,竟也是位难得的美男子。此人正是现任西南军政府将军,萧子业;而站在他对面、被称作“阁老”的老人,则是主掌西南军政府内政外交的首席元老,裴轩。 “您也听到这个消息了吧?”萧子业急切地一把拉过他的手臂,道:“长河,他,他回来了!” “老臣已把人带到会客厅了,”裴轩不紧不慢答道:“只是,沈小公子行动不便,无法前来拜见将军,还请……” “我去找他!” 没等裴轩把话说完,心急的萧大将军就一阵风也似的疾步而出。路上,所有碰见他的文武官员都规规矩矩地向他行礼,可向来都会还礼的将军本人却顾不上这些,一口气跑到会客厅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一推开门就高声道:“易风!” 易风是沈长河的字。只不过如今西风东渐之下,男子之间很少再以字或号相称。因此他这么一叫,屋中端坐于轮椅上的黑发青年似乎愣了一下,才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眼前的年轻人刚及弱冠之年,身形修长瘦削,披着一袭玄色大氅,洁白里衣勾勒出腰部纤细优美的轮廓。漆黑长发流云般披肩垂下,并未束冠,而是仅在发尾处用一根淡色丝带束起,一张本该绝美的脸却甚是憔悴苍白。 可对于此时的萧子业而言,眼前之人的形貌却与回忆中的另一人的身影重合了起来—— “……慕归叔叔,是你吗?” 年轻的将军梦呓般地唤了声。青年拱了拱手,修长羽睫掩映下的桃花眼看不出多余的情绪:“在下沈长河,参见将军。” 直到此时,萧子业才缓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不好意思。上次见你时你还不到我胸口那么高,没想到八年后再相见之时,竟已经出落成个英俊的大小伙子了。” 萧子业比沈长河年长近九岁,勉强可算得上哥哥辈的,可这语气却像极了长辈对晚辈的那种语气。沈长河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多年不见,将军也是愈发英武不凡。” 一番客套之辞和商业互吹过后,萧子业自然而然地把话题转到了他的腿伤上去:“长河,你这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