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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把它放在公子你那双漂亮的足踝上,然后两边会有人用力一勒——喀嚓。” 沈长河修长的手指动了动,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变:“听上去是有些可怕。待会儿我若痛得叫出声来一定会很难听的,还望大人稍微忍一忍。” “您真幽默。” 陈锋由衷地称赞了一句。宪警们按照他的吩咐做完了手上的活儿,就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没过多久,就听屋子里传出一声极低、极轻的惨叫—— 刑讯室内。 夹棍总算是松开了。套在手脚上的铁链被沈长河猛烈的挣扎扯得叮叮当当响成一片,此时犹未歇息,陈锋伸手按在他不停打着颤的肩头之上,柔声问道:“还要本官继续么,沈公子?” “……”沈长河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就像一条滞留在干涸水坑里、垂死挣扎的鱼。陈锋又道:“公子天生倾国之姿,若真的少了两只脚,那就不太好了。” 他低下头拍了拍沈长河断裂的腿骨,惋惜道:“不过,估摸着公子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杀了我!” 沈长河的嗓子已经坏了,可他这三个字却说得非常清晰。 陈锋大摇其头:“这点儿只能算是小菜,真正的大餐还没上呢。在此之前,我们先聊些别的。” 他忽然问道:“沈公子,你有没有恨过自己的亲生父母?” 沈长河没有说话。于是陈锋再次挥了挥手,夹棍也再次拉紧,鲜血和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你,究竟恨不恨嬴风和沈宴?如果不是他们当年主动放下自己手中的权力,你,就不会像今天一样任人宰割。” “杀了我。”沈长河神情逐渐变得呆滞,口中喃喃地重复着:“杀了我。杀了我……” 陈锋有些可惜地想着:也许,他该换些稍微文明一点的法子来对付这个脆弱得像玻璃一样的大少爷的——沈长河和他的父亲沈慕归,终究还是不一样。 “听好了,现在给你一个机会。”陈锋难得语气温和:“沈公子,你是个聪明人,头脑清醒有大局意识,这很难得。本官便不与你再卖关子:顶头的大人物很是看好你,有意想帮你——拿回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终于说实话了。 沈长河咳嗽着,半天才缓过来,道:“……然后,让我做傀儡么。” “话可不能这么说,沈公子。”陈锋劝道:“我们知道,你这些年来隐姓埋名深居简出是为了过平静的普通人生活,所以西南军政府裴轩他们屡次接你回去都无果。可是你想过没有,只要你是这样的身份,非但我国各方势力不会放过你,就连高昌帝国也必然对你虎视眈眈。人生在世,总得背靠大树好乘凉,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