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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等我们抓到那个小丫头,再重新审理此案;第二,认罪画押,本官可以保你不死。” 沈长河被气笑了:“认罪?保我不死?”声调陡然一降,妖冶的桃花眼中闪着冷厉的寒光:“我现在也有一个问题——是谁指使你们陷害于我的?” 醉翁之意 这世上有骨气的人有很多,太原府阳曲县宪警队队长陈锋“阅”过的硬骨头也不少,但像沈大少爷这么奇怪的,他还是第一次见着。 单从沈长河身上的细皮嫩肉就能推断出来,很明显,他以前从来没受过如今这般的苦。其实陈锋没做什么,也不过就是用带着倒刺的鞭子抽了他三十下,然后再将烧红的烙铁用力地按在了他光洁白皙的胸膛上;见他疼晕了过去,就吩咐手下把一桶刚从井里提上来的冷水兜头盖脸地浇了下去。醒来之后的沈大少爷第一句话居然还是—— “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他一字一句地反问,声音因极致的疼痛而破碎得不成样子:“是不是,萧子业?” “沈公子,你莫不是忘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了吧?该回答问题的是你,不是本官!”这次被气笑的变成了陈锋。到现在为止,陈锋要沈长河做的事情沈长河完全当做耳旁风,尽管后者已经被折磨得嘴角不断地渗出鲜血、浑身抽搐,可行刑的整个过程中他还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就好像死了一样。 而这样的反应,让陈锋非常的不痛快。他喜欢看犯人在他的手里痛苦地挣扎,喜欢听他们的怒骂、惨叫、哀求,这让他这个底层小吏在这个国家极端压抑的森严等级制度下能感到自己还是活着的;不但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而且还能在这方寸之间合法地、直接地折磨别人,甚至主宰别人的生死——这样的感觉,是多么美妙啊。 因此,心情不好的陈大人狞笑着一把掰起他尖削的下颌,冷冰冰地甩出三个字:“签不签?” “我和你打个赌,”沈长河答非所问,长睫低垂,同样冷冷道:“你的主子没让你杀我,对么?” 听完这句话,陈锋乐了:“这么说,沈公子是坚持不肯配合了?” 沈长河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好看不了太多:“看来,我是猜对了。” 话音刚落,就见陈锋手里的某种东西闪着寒光向他的左眼刺了过来!大概是惊惧过度,沈长河脸上平静的面具终于被彻底撕裂,取而代之的是毫无掩饰的恐惧。他这反应让陈锋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放下手里的锥子:“大少爷就是大少爷,真不禁吓!” 眼见着沈长河眼中的恐惧逐渐变成了疑惑,他又道:“别多问也别多想,让你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