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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沈公子。 这三个字一出口,龙酒的瞳孔瞬间就猛地一缩。如果他没记错,这世界上除了养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之外,就再没有第二个人了;那么,眼前这个宪警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强作镇定,扯了扯嘴角做出一个人畜无害的老实笑脸:“草民龙……” 不对,并不是没有第二个人的。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人的脸,一个男人的脸。“龙酒”——现在应该称作沈长河了——瞬间就痛快地默认了对方对自己的称呼,点头道:“是因为,我和东瀛人之间发生的口角?”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自然不会劳动沈公子大驾。”中年人狞笑:“西南前将军的小公子,我们轻易是不会把您带到这种地方的。毕竟——”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沈长河苍白如雪的脸色,慢悠悠道:“毕竟,沈公子身子弱,经不得这样的折腾。” 沈长河此时也终于恢复了平素的淡然自若,微笑着道:“草民不知自己还犯了什么事,还请大人明示。” “七天前,有几个东洋扶桑武士到龙氏医馆要人,被公子给‘劝’回去了。”中年人注视着他那双深邃得似乎能把人吸进去的眸子,道:“据说,回去之后每个人都生了一场大病,上吐下泻了好几天。” 沈长河不动声色道:“医馆小本生意赚钱不易,那几个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砸了草民的医馆,我只得给他们下了点泻药。” “若真是泻药,那么为什么会死人?” “……什么?” 沈长河皱起两道长长的眉,深邃的灰绿眸子闪过一丝慌乱。中年人也注意到了他这瞬间的神情变化,颇为满意道:“更糟糕的是,死的可不是一般的东瀛人,而是扶桑国驻大秦的使臣、源赖光之子源赖一郎。” 沈长河冷静答道:“首先,我不认识源赖一郎这个人,没有杀人动机。其次,如果他是死于我下的药,那么为何其他浪人没死?最后,正常侦讯的过程应当是先解剖尸体确定具体死因,而不是先空着手、只凭一张嘴污蔑于无辜的公民。” 说完这段话,他又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大人别忘了,现在是合众国,草民也是有最基本的公民权的。” “……沈公子真是好口才。”中年人被他怼得面红耳赤,半晌才舒了一口气,道:“你说的不错,我们现在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你就是凶手。只不过嘛……”他转了转眼睛,复又笑道:“本官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是凶手,也知道你是因为收留了一个揍了扶桑浪人的小丫头才得罪东洋人的,可若你还想从这里出去,就只有两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