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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了夫妻双方的情况,直言不讳的说,想要争取孩子和财产恐怕两样都很难,只取其一可能还有一线希望。 这听了真是个让人义愤填膺的消息,这位前夫实在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男人,在妻子刚生产完坐月子的时候更换房产,把资产变成了独有性质;等孩子满两周岁后摊牌,让女方没法顺利争取孩子的抚养权。 这样处心积虑的对付枕边人,曾惜听着,觉得后背阵阵发凉,就算是千年世仇杀父杀母也不至于要这样赶尽杀绝。夫妻真是个可怕的新名词,所有的情和爱在利益面前都化成不堪一击的笑话。 他们谈完出来时,景深和吴瑞热络的说着话,相互道别。曾惜和云舒跟在他们身后,心情沉重,真是赤裸裸的失望,没有长出獠牙的善良就这样被伤害了,谁也给不了的公道,连法律也不保护无声付出的人;小人得了志还拿到了钱,也许还会跑来炫耀,世界在我手中。 因为太晚了,陈卓说好来接曾惜的。她在酒店门囗等他,问站在旁边的景深他怎么走? 景深淡淡笑了笑,看着前面缓缓开来的一辆黑色沃尔沃,说:“接我的人比接你的人先来。” 曾惜好奇的偏过头去看,景深向开车的女生招了招手,“青鹿,下来一下,我给你介绍。” 曾惜终于见到了那天在狐尾山看到的短发女孩,她叫许青鹿,是景深正经的学妹,跟着同一个导师的,比他低一届。 曾惜客气的叫她许姐姐。青鹿呵呵笑着,回头对景深说:“你这个妹妹是我见过的你同学和同乡里最漂亮的。” 景深只是笑笑没说话。 曾惜见青鹿笑起来时,只有左边嘴角会泛起一个浅浅的酒窝,只有一个,真的很有趣,就也笑了。 青鹿询问她在哪里工作的空档,陈卓的车子也到了。于是他们站在路边,匆匆的互相引见了一下就仓促道别。 回去的路上,曾惜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从前她和景深在路边大榕树下等回学校的公车,黄昏时的夕阳,总能把他们两人的影子拉得无限瘦长,长得几乎映到遥远的山边去;然而今天,路边站着的,已经变成了四个人..... 时光确是一味独特的良药,也许真的能治好榕树下那两道长长的人影。 晋升季过后,曾惜跟着集团人资的节奏,组织内部完成年度晋升作业复盘工作。周五下班前,她收到小田姑娘一份三十页的长报告.…真是个超预期的好姑娘。 不是不重视实习生的智慧成果,但忧国忧民恨不能靠一己之力拯救世界的腔调,实在还是太幼稚了点。想要指点江山是可贵的,可还不了解江山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其实还是少说话多做事最明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