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10章 住院之灾 (第2/2页)
”欣慰之声不绝于口。母亲左手接回我手中的空碗,右手已端起的小笼包就又递向了我面前。 母亲知道我的右手正输着液,无法自端。她就一直端着,胳膊隔空伸在我面前,看着我,等着我一个一个的捏,一个一个的吃。这种情形,我看着别扭,觉得有点傻,我就让她把碗放在床边。 可她却说:“不……不行!把饭碗放在床上,不吉利。” 这句话,我随即注了意,连忙将嘴里的小笼包,嚼之咽之。“谁说的?”我问。 “啥谁说的,老人都这么说!” “寨子里的老人?” “当然喽!” 联想起昨天我在通道寻找出口时,所借用的老话,对于它们的灵验与真实性,我又不敢有半点的怀疑。难道老寨与下面的通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想什么呢?别愣着了,赶紧趁热把剩下的吃了吧?” 母亲的催促,打断了我为时的思路。看着母亲右手端碗隔空的胳膊仍伸向于我面前,我的眼睛却不觉得有了点酸涩。 “对了,妈!我怎么进医院了?”问着间,我左手一下把剩下的三个小笼包,全都拿了出来。 母亲这才缩回右胳膊,起身,连同把饭盒给合在了一起。“唉!我还要问你呢?昨天都干什么了?怎么劳动过度了呢?还有昨夜,你跟踪人家小姑娘干什么?”母亲一连串的问号,让我对后者气不打一处来。 “妈,你儿子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 “不是妈不相信你,你看你……”说着母亲瞅了瞅门口,门开着,她连忙移步于门口将门紧闭。 看到母亲这一动作,我的心似乎要流血。 “你看你吧?一、医生说你劳动过度。二、你不跟踪人家小姑娘,人家家人怎么能打你呢?三、你又藏在坟群那干什么?”母亲返回于座,右手伸着指头列举着一二三敲在左手心,说着她又绕有严肃地结合在了一块儿,“你劳动过度是不是与这有关?”母亲说。 “哎呦!我的妈哎!你要把你儿子给气死吗?”我猛然间躺在了床上,仰面朝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母亲看我很生气,不再言语,起身端起饭盒,便走出了房间。 短暂的冷静之后,我心想也只能实话实说了,母亲又不是外人,一家人之间有什么可隐瞒的呢?至于母亲信不信,家人信不信,乃至外人信不信,我暂不得而知。不管怎样,信不信是她们的事,说不说是我的事。管她们呢!只有这样了! 刷好饭盒的母亲一进来,我就脱口而出:“妈,你知道儿子昨天一天都经历了什么吗?你知道咱寨里那口盖着小亭子的冬暖夏凉的老井吧?昨天我就下到那井里去了,接着我就落入了一个神秘的通道里,在那里我怎么也找不到门,我又累又饿,直到我绝望到自己要死在里面时,一道金光缠着我的腰将我抛了出来。我醒来时自己就躺在了坟墓地那里,当时一个解小手的男子还把我当成了鬼,还撒腿就跑了呢!而那个男子就是跟那女孩是一块儿的!后来我就走出坟墓地欲回家,恰巧那女孩就在我前面,我还与她搭讪问时间来着。再后来,谁知她会把我当流氓,又叫来其家人,不明不白地又把我揍一顿呢?最后,你看我不就躺在医院了?” 母亲很是不信,几次都欲要打断我的话,尤其是当我说道被金光缠绕从通道里被抛了的话,母亲甚是着急和担忧,以为我在发烧,连忙用手测了测我额头的温度,知道正常才得以喘口气。 这时,查房的医生来到了房间。看到我的情况便说:“身体没什么问题,回去多加休息,多吃点营养的食物就行了。” 母亲露出了灿灿笑意,这才放下了心。片刻,她脸色又多了层隐忧的疑虑之感,“大夫,隔壁那父子俩怎么样了?”母亲打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