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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月野身边站了一个带着草帽的老人。老人负手而立,背影佝偻。谢月野只穿了一件长袖在和他聊天,手里还握着之前别人送给他们的蒲扇。 两人说的话近乎方言,戚雨迟不怎么听得懂,忽然又觉得眼前这一幕很奇妙。好像如果谢月野换件衣服,他会接近这里土生土长的人。 没多久老人就走了,戚雨迟眼神还没来得及收,谢月野就抬头看过来。 “不冷吗?” “不冷。”戚雨迟手撑着窗边,摇了摇头。 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他觉得小腿上有点痒。 花露水从早上开始就被他带在身上,晚上吃饭的时候落在了大厅里他又懒得去拿,现在又有蚊子了。 “帮我把我的六神拿上来。”戚雨迟说。 “行。”谢月野进屋了。 戚雨迟突然发现了这么说话的好玩儿之处,一时没离开。 等谢月野上楼进门了,他还那么趴着,两条腿折起来坐。 “哪儿痒?”谢月野走过来在他床边坐下,同时看见了他脚后跟的创口贴。 “贴好了?” “嗯。”戚雨迟翻了个身靠着墙,把花露水拿过来一通喷。 “张莲庆,怎么回事儿?” “我和老师说了,”谢月野把他喷完的花露水放回自己旁边的柜子上,“他说晚点村里的人过来,他会仔细问问。” “我觉得有问题,”戚雨迟想到张莲庆就无法放心,“她看起来太不对劲。” “刚才在楼下,我和那个大爷聊了会儿,张莲庆的丈夫,刘常泓,之前外出务工挣了点钱回来修房子,又出去的时候就染上了赌,”谢月野说,“现在是回这边躲债。” 这么一说戚雨迟觉得逻辑通了,“现在主要是要搞清楚张莲庆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怕的是……” 他后半句话没说完,但是谢月野肯定懂了。 “我知道。”谢月野眼睛盯着戚雨迟手的方向,但其实没什么着落。 下去吃晚餐的时候村上的几位领导都没回来,戚雨迟还趁着吃饭的时间问了康少安一句:“教授,今天村长他们呢?” 康少安说他们还有工作,今天可能晚点才会过来。 吃完晚餐,戚雨迟还是心神不宁。 张莲庆的手上有伤疤,暂时不能判断是做农活留下的还是别的原因,而这个别的原因是什么,戚雨迟和谢月野心里都有数。 累了一天,洗漱完,戚雨迟坐在床上,这才来得及看一眼手机。 寝室群里没有前两天那么热闹,因为最热闹的人去忙婚礼了。 戚雨迟发了一张早晨拍的乡村的图出去,没两秒,唐澜就问号三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