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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逻辑挺清晰的,要不是你提醒,十号可能要白撞死了。巫师朝她举了下酒瓶,孟馥悠跟他碰了下杯。 我叫史方然,你叫啥名? 孟馥悠。 已经出去了两张凶牌,我觉得这一把百分之八十应该是稳了,听说首次通关给的钱会比二层多好几倍,应该有个八千到一万吧,我在二层租的那个房子是两千块一个月,算上吃饭日用,应该能有俩三月不用再进本刷钱了。史方然笑呵呵的又喝了口酒。 你呢,你租的房多少钱一个月?男人脸色已经喝得微红,看起来很是尽兴,夹了一根虎皮鸡爪塞进嘴里,啃得干干净净。 我没租,住的酒店。孟馥悠没去看他的眼睛,喝了口酒。 啊,为啥,酒店比租房子贵了好几倍不止呢,我跟你说,在回廊里生存,钱真的要省着点花!史方然苦口婆心的劝告她,你别看首次通关之后给的钱多,同层的本第二次就开始折价了,二层我首次通关的时候给了三千块,第二次再进就只有两千块了,越往上走,物价都会越高。 孟馥悠:我进来没多久,也就住了一个晚上。 史方然没想太多,抹了下嘴巴,说:你直接掉在三层了吗? 孟馥悠淡淡地说: 不是。 史方然愣了一下,然后瞪大了眼睛:啥,你的意思是你才进来一天就往上爬到三层来了? 孟馥悠微蹙起眉,觉得这人有点吵。 你可真是个牛人。史方然竖起大拇指,我刚进来的时候兜里揣着系统自带的五百块,在底层苟了足足十天,山穷水尽了才敢第一次进城堡赚钱。 孟馥悠并不想再深入讨论这个话题,笑了笑没再说话。 当天晚上十二点,所有人又准时的进入了深眠。 与你相邻的两个房间中,其中两人持有凶牌。 清晨孟馥悠清醒之后,没有直接起来洗漱,在床上躺着磨蹭了十分钟。 圣徒真是个尴尬又好用的假衣服,往身上一穿,即便嫌疑再大,也很难成为票决对象。 毕竟票决圣徒风险实在太大,要是真有个什么万一,灵隐阵营就直接歇菜掉。 所以即便她头一天已经确定七号是凶牌,也只能先说谎将矛头引向了四号,先解决掉简单的再说。 七点半,人偶执事敲响了房门,将她带去了会议室。 角落里的笼子又多出来了一个,庄妮被关在最外面,三个笼子连成了一排。 最早被关进去的周远已经被饿了两天两夜了,他抱着手臂,虚弱的靠在角落里,脸色很差。 食物和水根本无法被带进会议室,越过大门就会直接消失掉,这是游戏自带的惩罚规则。 剩余的七个人入座后,人偶执事又开始了程式化的宣读:很不幸,告诉大家一个十分令人难过的消息,昨天夜里七号贵宾受到了恶鬼的诅咒,需要被隔离。 嗯?孟馥悠有些意外的抬起了头。 她原本以为,昨晚被刀的必然是她自己,还在想着最好是争取把游戏在今天就直接结束掉,免得还要挨一天饿。 毕竟但凡脑子好使一点的恶鬼都知道,刀人先刀信息牌,先占星后共情,再往后就是巫师和圣枪。 只一瞬,她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轻笑了一声。 铁栅栏形成牢笼,七号的红发女郎带走被关在了庄妮隔壁。 怎么回事,昨天恶鬼为啥没刀共情者?八号的鹰钩鼻男人皱起了眉头,嗤笑道:刀圣徒,这恶鬼没个十年脑血栓干不出来这事。 现在场上只剩下了六个人,分别是一号敲钟人、二号巫师、三号失语者、六号共情者、八号圣女以及十号圣枪。 还是先让信息牌说话吧,说完大家再讨论。二号巫师说:昨晚我验出来的被票决的四号是凶牌。 八号鹰钩鼻露出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一号和十号则是满目震惊的转头看向笼子里的庄妮。 她小小的一只,人畜无害的缩在角落里。 孟馥悠:我昨晚验到左右两边有两张凶牌。 十号圣枪看了看笼子,数了下牌,然后脑子成功短路:啊? 一号位:不对吧,四和五都是凶,场上应该就剩一个了,你铁定吃毒了。 三号的花臂男扯着唇痞笑着说:没有放着共情者不刀去刀圣徒的道理吧,除非你自己本来就是凶牌。 对啊,我觉得很有道理。一号位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那就说得通了,搞半天你才是最后剩的恶鬼。 最早被实锤凶牌的周远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分辨自己是灵牌了。 场上的视线一下全落在了孟馥悠身上。 第6章 获胜 确实,昨晚这种配置下,怎么着也会应该在我和巫师之间刀一个,都想不明白对吧。孟馥悠不急不缓的继续说:那我来提供一个新的思路吧。 昨天讨论时我说谎了,其实第二晚的夜里,我得到的信息是左右的四和七,都是凶牌。其实这一把原本就没有三张隐牌,一号敲钟人在第一天夜里就吃了毒,得出二号和七号之间有一个圣徒,七号顺理成章的就把身份认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