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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第2/3页)
感冒药,还有绷带红药水等一些外伤处理常用药。 小媳妇儿还站在堂屋, 陆奶奶在自己的房间还没出来。 何夏见她站着,问道:“你怎么不坐?” 小媳妇儿痛苦地闭上眼睛:“姐, 我坐不下去了。” 何夏吓了一跳:“怎么了, 伤着哪儿了?” 小媳妇儿咬着嘴巴, 看见何夏毫不掩饰地伤心的表情, 眼睛一红便哭了出来, 她道:“我男人那方面不行,所以他就百般的折磨我,早上吃了饭他又想,这回他找的是棍子,我不愿意,他就让我婆婆压着我,我现在下面出血了。” 何夏吓了一跳:“那你别在这里站着了,跟我来。” 何夏将小媳妇儿带到了东厢房,把床铺上,再把灯打开:“你方便让我看一下吗?” 小媳妇儿躺在床上,艰难地点了头。她疼得厉害,裤子都脱不下来,她求救地看着何夏,何夏看她那样,上前去帮她把裤子脱了。 裤子脱了下来,她腿上的肉没有一块是好的,都是一块接着一块的伤疤,有的旧伤还没好,新的伤就添了上去,还有一些大概是用烟烫出来的疤痕,有的还在冒着带黄水的血。 何夏看着,眼泪都要下来了。 她顾不得多看,赶紧去看小媳妇儿的**部位,那里泥泞一片,最娇嫩的那两片肉上面伤痕累累,血丝从里面冒出来,何夏哽咽出声。 她们一直都知道小媳妇儿被打,但是她们谁也不知道小媳妇儿还受这样的性、虐待,何夏擦擦眼泪,用被子温柔地给小媳妇儿盖上:“你这个伤我不敢处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帮你叫医生。你别怕。” 小媳妇儿脸色苍白的点头。 何夏去了陆奶奶的房间,把这事儿跟陆奶奶说了,陆奶奶活了几十年,见过的事情多了,但在这方面被虐待的,她还从来没见过,听着何夏的形容她都觉得疼。 陆奶奶年纪大些,思索地更加全面些,她道:“早上我出去外面跟街坊邻居说话的时候就说过我头有点晕,不太舒服,你去找医生来,要是有人问,你就说我病了。别让人知道那小媳妇儿来了咱们家,要是让她们知道了,咱们有麻烦不说,那小媳妇儿可能就活不了了。” “嗳,我这就去,奶奶,你去东厢跟她说说话。” “我知道,你快去吧。” 何夏转身飞快地往医院里跑。 医院妇产科今天没什么病人,她也闲了下来,正在看病历,何夏跑进去:“医生,医生,你出诊吗?” 汪医生抬起头:“出诊啊,怎么了?” 何夏赶紧起身去把门关上,走到汪医生的耳边,悄悄地把小媳妇儿的症状跟汪医生说了。 汪医生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伤的严重吗?流血多不多,破皮了吗?” “伤的很严重,破皮了,裤子上都是血。” 汪医生赶紧去拿药箱,听了何夏的话,又从柜子里取出两支针水,路过药房,她又跟去药房拿了一些消炎药以及涂抹的药。 两人飞快地往何夏家走,何夏一路上都在跟汪医生说话,汪医生越听走得越快,到了何夏家门口,恰逢邻居们在门口聊天,见有人提着药箱到跟着何夏过来,有些诧异:“小何,这是怎么了?” 何夏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李大婶,我奶奶身体不太舒服,说头疼得厉害,我就去医院把医生请过来了。” 李大婶等人听了这话恍然大悟:“是,你奶奶早上就说不太舒服,快带医生去看吧,别拖严重了。” “嗳。” 何夏领着医生进家门,进去后边把门插上了,在外面嗑瓜子的人看到了,收回目光便开始说闲话。 汪医生进了东厢,小媳妇儿强撑着等医生来,见到医生来了,知道自己有救了,小媳妇儿眼睛一翻,终于晕了过去。 何夏吓了一大跳,汪医生也有点被吓到了,她上前几步,将手贴在小媳妇儿的脉搏上探了探,又拿听诊器听了胸腔,对何夏道:“没事,她可能是疼晕了。” 汪医生说完,又赶紧给小媳妇儿检查身体,当掀开棉被,看到那伤痕累累的大腿和惨不忍睹的**部位时,连见多识广的汪医生都于心不忍。 “畜生。”汪医生骂道,转头问何夏:“家里有温水吗?打一点来。” “有的。”温水都在暖壶里,何夏去倒了兑了些凉水过来。 汪医生戴上手套,拿了医用棉签给小媳妇儿清理伤口,小媳妇儿疼得皱起了眉头。 汪医生动作很快,很快就将外面清理好了,她用棉签沾了碘伏清理了里面,当棉签从里面拿出来时还带着许多黑褐色的木屑。 何夏眼泪又要掉下来了,汪医生的神色也沉了下来。她动作沉稳地将里面的东西洗干净,又给伤口上了药,接着,她又拿碘伏给小媳妇儿身上的其他部位上了药,当上药到上身时,两人又想哭了,她的上身比下身伤痕更加多,更加重。 这还没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