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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偷袭(四) (第2/2页)
那具敌尸,递到武文涛手里,武文涛抱起敌人的尸体,像扛麻袋一样扛在右肩膀上,脚步轻快地向一边而去,这时屋内有个敌兵在嘟嘟囔囔地嚷骂着什么,林青松边哎哟哎哟地喊痛,边怪声怪气地辱骂:“哪个祖宗缺德的,把尿洒在门口了,这么滑,摔得老子脑袋好痛,哎哟!出血了。” 屋内的敌兵只道是哪个同伴起夜不留神滑倒了,碰破了头皮,自然没有太在意,有的倒头接着和周公约会,有的翻转身子换个睡姿,有个家伙竟然热切询问:“小顺子,伤得什么样了?” 林青松见敌人上了当,嘴角得意地向上翘了两翘,又装模作样地呛咳两声,怪声怪气地回答说:“不要紧,我只是额头擦破了点皮,马上去连队卫生所包扎一下就没事了,你睡你的吧。” 他说着话,嘎啦一声拉上木门,倒抽一口凉气,庆幸得亏副连长心机灵快,想出了这么个绝妙的主意,总算糊弄过去了。 武文涛将那具敌尸塞进吊脚竹木楼底下的空间内,伸左手搭在林青松右肩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小声地警告他:“小子,给你说过几百遍了,突然遭遇敌人时,千万别要再这么迟疑不决。” “明白,下次我保证不会手下留情了。”林青松吐了吐舌头,嘘嘘地抽了两口凉气,抹了一把溅在他脸颊上额头上散发着火药味的血。 与此同时,一个身着外籍兵团的制式丛林迷彩服,身形瘦高的军人,步履矫捷地走进基地东北角的一栋四层的大竹木楼,楼内每一层的楼梯上,楼道两边,每隔一两米都会有一名胸挂akm冲锋枪的幽灵党士兵站岗, 他从一楼到四楼的一路上,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他每从一名哨兵跟前经过的时候,该哨兵就会向他敬礼,足见他在幽灵党军队中的地位。 来到四楼,他穿过布满岗哨的走廊,在一个单元间门前停住脚步,门口两边各戳立着一名全副武装的幽灵党士兵,他们见他来了,一齐向他敬礼,他打了一手势,门口左侧的士兵应了一声,是,长官,随即推开房门,等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后,那士兵关上门,恢复起持枪站岗的姿势。 屋里的陈没简陋而寒碜,两张铺着军用被褥的竹床,一张红漆剥落的办公桌和几把木椅子。 屋顶上吊着一盏大瓦数的钨丝灯炮,由于基地只靠两三台柴油发电机供电,电力不足,致使灯光忽明忽暗,屋内的气氛更显压抑诡异。 左边的床铺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身穿深色夹克,深色西裤,翘着个二郎腿,右手夹着一根烟,脚跟前的地面上散落十几只烟蒂,旁边的小木凳上摆着好几听易拉罐啤酒,看此人那散漫的表情和姿态,似乎很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