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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妹妹。 沈是终于放心了。 而今看到奏章上的“消极避战”几个字,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样的枭雄怎么可能会坐观倭乱…… 沈是漠然的说:“我知道了。” 阿良见他神色不太妙,连忙上前宽慰道:“时局险恶,自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沈大人,莫怪侯爷……” 沈是挤出一个浅笑,无力再与他周旋。 阿良便更着急了,上前捉着他的手,“沈大人,侯爷不会真的害将军的,你看奏章都截下来了,只要大人听话去了徽州,一切都会相安无事的。” 沈是偏过一些头看阿良一会,然后轻拍了两下他的手,深深吐出一口气说:“嗯,我知道的……” 吃一堑长一智,柳长泽先除柳家财势,在拔柳家兵权,这两样怎么可能会为了他离不离京而退让呢? 假玉牌一事,就该让他看清了。 他是痴,但不是傻。 “你先回去吧,我静一会。” 但阿良没走,他有些担忧沈是逐渐惨白的脸色,但更多是还有一件事没解决。 沈是抬眼看他问:“还有事?” 阿良唇都咬脱了皮,犹豫再三,突然跪了下来。 沈是挑眉。 “小人有个不情之请,想知道前些日子,大人在太傅府吹得最后一支曲子,名为何曲?” 这着实不能怪阿良以公谋私,柳长泽又不会乐理,随口哼的几个不成调的音,鬼知道什么曲子,偏偏要他们找出来,还好他醒目,一下便猜到是那日沈是吹的曲子。 但是吧,他也不懂乐理啊! 在墙角偷听出来的调子,还没侯爷靠谱呢…… 沈是有些恍惚,彼时的暧昧情愫,如今听来实在讽刺。 “是一段秦淮艳曲,被我改了词。” 他这样说,以柳长泽心气,自然便不屑于寻了。 “谢大人。” 阿良将自己身上的披肩放了下来,悄悄退了出去。 是夜,刑部来了个陌生的狱卒问,“大人考虑的如何?” 沈是侧身躺在石床上小憩。 柳元宣着人收拾的很干净,三日来的污渍都被擦得一层不染。 他动也没动的说,“无能为力。” 他怎么能拿正在浴血奋战的将军开玩笑。 那狱卒摇了摇头,“主上对大人很失望。” 翌日,承明帝病了。 说好的选师之事也推迟了。 满朝文武不约而同的保持了静默,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谁也不知道这一病后,庙堂格局会发生怎么样的变化。 唯有宋阁老在圣上寝宫紫宸殿外站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