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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 沈是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让他毛骨悚然。 而柳长泽却不以为然的说:“孟府都被你查了,还有什么蛇没被惊?” 什么蛇? 一个除了皇上外,碰了必死无疑的蛇。 所以沈是不能说,只能眼睁睁看着柳长泽往悬崖边上走。 柳长泽缓慢的转过身来,宽大的手掌覆在沈是死攥不松的手背上,“你怕文舍人取代了你,你便再无翻身之日了吗?” 柳长泽一节一节掰开他的手,像个冷漠的判官,下着最无情的陈词,“沈是,我不会给你时间脱罪的。” 柳长泽离开了整整一刻钟后,沈是才从莫大的落寞中抽身而出,他吹了声嘹亮的哨子,一只白隼偷偷摸摸的飞了进来。 他不能坐以待毙。 他从邻间的牢房处,抽了一根稻草,编成了一个甲骨文的宋字,放在了白隼的爪子上,拍了拍它的羽毛。 白隼嗖的一声,消失在牢房里。 他对柳长泽掉以轻心,柳长泽也同样对他手下留情了。 像他这样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人,早该斩草除根才是,但凡留着一点苗头,便是春风吹又生。 不过也怪不得柳长泽,谁能想到白隼会听他的呢。 沈是合眼睡去。 尽管柳长泽不喜欢他,要赶他出京,但他都要留下来。 无论是死皮赖脸也好,与虎为谋也罢,只要能留下来,他都愿意去做。 因为他无法置身事外,像个无事人一样看着柳长泽和一群毒蛇猛兽斗个你死我活,这个烂摊子,本就是他的责任。 沈是的手盖在自己眼睛上,他感觉自己被一团雾蒙蒙的瘴气包围着,无论怎么走,都出不了迷雾。 …… 白隼衔着小草编扑棱扑棱的在京中飞着,禁军都认识了这只惹不起的隼,记得上次它还闯进了一个女子的浴房被泼了一盆洗澡水,但众人去抓它,又谁都抓不到,反而被啄瞎了眼。 这是一只除了侯爷,谁也碰不得的隼。 禁军摇摇头,鬼知道小祖宗今夜又要去哪个倒霉鬼处野游。 见它又推开了一个女子闺房的窗户,禁军叹了口气。 鸟中色魔。 但侯爷都不管,他们便更不管了。 虞书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如今怀着身孕,孟洋不敢同她一处休息,怕自己忍不住,也怕伤了虞书远。 虞书远起身倒了壶茶水,如今孟洋被查,她本以为谋事不过在这一两日之间,没想到沈是便入了狱。 她该如何是好? 忽然一道黑糊糊的小身影晃悠着走到她面前,她挑灯去看,竟是一只白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