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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感慨自己命运多舛,英年早逝。 一杯感恩上苍,让他涅槃重生,因果得偿。 然后沈是抱过酒壶痛饮,大业未成,怎么就成了得意门生的假白月光了。他不敢和柳长泽再有联系了,但是他连来时的马,府里的家仆,腰间的令牌,那一处不是写着柳长泽三个大字。 这事闹的…… 沈是看着来接他的盛意,暗恨自己当初为何没去找宋奉安那个老冤家站队,但这样也就没办法去弥补他过去对柳长泽的误导…… 沈是无力的扶着盛意的手,他知道就算再来一次,他仍然会选择接近柳长泽,无论如何迂回,他的视线从百日宴那一眼起,便在没有离开过小侯爷。 在意他,是像呼吸一样,不用思考的自然反应。 眼下却要躲他,避他,叫他免生妄念,和自己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驰。 况且,十多年了…… 他对柳长泽,一次都没能拒绝过。 沈是觉得国家大事都没这么难处理,他怎么还没醉死过去。 盛意把他扶到了卧房便走了。 沈是默默地褪掉了鞋袜,往被子里钻,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柳长泽在太傅府里放孔明灯,身旁有个人穿的很素净,像在祭拜他一样。 他走进看了看,发现这个人的脸和沈是的脸有八分相似,也是琥珀色的眼珠儿,而后,柳长泽露出百年难得一遇的宠溺温柔的神色,环住了那个人的腰。 孔明灯冉冉升起,昏黄色的光,像要把夜空烧出一个洞。 沈是明白自己在做梦。 不然他怎么能在夜色里看的如此分明。 柳长泽心仪的人是长这个样子的吗? 沈是鼻子酸了一下,可能是因为酒喝多了,呼吸不畅通。 孔明灯太远了,远的被夜色吞没了。 柳长泽头低了低,去够那个人的额心。 非礼勿视。 沈是正要偏过头。 突然看见,那个人的脸变成了——沈太傅! “侯爷,不可!” 沈是惊呼着从床上坐起。 他震惊的喘着气,幸好是梦,幸好是梦,他居然吓到做这种梦,耳朵里一片嗡嗡的响,入眼是满室亮堂的光。 “大人,做噩梦了吗?” 沈是手在额头的虚汗上抹了一把,惊魂未定的去看向声源。 阿良正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阿良? 沈是动了下眉头,安静的躺下,将被子拉到胸前,手放于肋骨下方,又闭上了眼。 连环梦。 忽然有双手伸到了他后背,沈是没睁眼,他感觉对方先是塞了块软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