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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是头往后转着看了一眼:“没事,感觉有寒风袭过,有些冷。” 李云赋抬头看了上升起没多久的太阳,摸了摸自己掌心说:“日头高照,树无波动,比来时暖了不少,沈兄该是错觉。” 沈是点头问:“云赋兄现在去翰林院吗?” “嗯,要快些将图交上,不然心里总是觉得落了什么。”李云赋说。 落了什么…… 沈是觉得现在也好像落了什么,他看着霜打茄子般的文通,突然意识到太静了:“文通兄,今日格外安静,可是身体还有不适?” 文通眼神闪躲,慌乱的点头。 李云赋替他说道:“文通兄昨日吃得最多,估计伤到脾胃,一天都没精神了。” “那今日交完图,先回去歇歇吧,若是落了病根,就不好了。”沈是劝道。 “嗯,我交完就……回去。”文通仍是低着头道。 沈是觉得有些奇怪,但他挂念的多,没去留意,问道:“云赋兄,可否在上交前,予我看一眼?” “沈兄愿意看,是我的荣幸。”李云赋笑道。 翰林院不是很远,不一会便到了,李云赋打开长卷,摊开在案上给他看。 沈是来回在画上移动着手,视线却左右寻找着可以利用的物品:“凤峡关,葫芦口,上接运河,下泽百姓……” 沈是眼尖发现了一碟墨,他拿起来,惊讶的说道:“云赋兄,也用徽墨吗?” “徽墨?我记得是松烟墨……”李云赋走到沈是身边,端详着他手里墨,取过来晃了晃说:“确实松烟墨……” “那是我认错了。” 李云赋笑了下说:“沈兄也有认错文房四宝的时候。” “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哪里有从不出错的人……”沈是见文通也取了画过来,弯着腰去卷画:“我也看完了,一起去……” 沈是收了画往后退,正好一手肘撞在了李云赋身上,那么松烟墨尽数打翻在李云赋衣袍上。 沈是匆忙取出巾帕替他擦净,只是墨从胸口到腰带处乌黑一片,完全不能见人。 沈是不停致歉。 李云赋拦着他的手说:“沈兄不必介怀,我值房还有轮换的衣袍。只是时间来不及,我这样衣衫不洁,若是走出门,便要给恩师抹黑了。” 李云赋拱手:“劳烦沈兄替我交一下治水图了。” 沈是接过图,也拱手道:“事有轻重缓急,我先去交图,回来在和云赋兄赔礼。” 沈是看着下指甲盖里的墨渍和手里的图,走了出去。 连文通都没有等。 …… 承明帝看了下案头的卷轴,问了下身边的吕公公:“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