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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岁月。 她又翻了两页,笑的花枝乱颤,发上的木簪,摇摇欲坠。 孟洋接住了那支木簪。 虞书远的笑没了。 孟洋看了眼她腕间,明明废了,此生与瓷器无缘。却又将自己变成了瓷做的人物,冰冷无情。 孟洋一只手柔情似水压着她鬓角,调整到一个自己以为舒适的角度,另一只手才将木簪别回发间。 虞书远不理会的继续看书。 “在看什么?”孟洋去抽她手里书,虞书远拉着不放,瞪了他一眼,娇俏多情。 孟洋瞥了眼扉页上的署名,轻笑道:“白衣卿客。夫人喜欢,那我明日请他入府,为夫人一个人讲故事可好?” 虞书远溢出一声不屑的哼声,毫不留恋的将手里话本丢了:“想要就占有,得不到就毁灭,孟洋,你也就这点伎俩了。” “所以夫人也不要考验我太久了,一直得不到,会走火入魔的。” 孟洋拉过她的手,照旧替她上着药,他不介意虞书远说什么,和他在一起就好:“夫人的手又瘦了许多,想来是饭菜不合胃口。原以为当年夫人救下的是个知冷知热的人,现下看来倒不如卖去怡红院,还有些作用。” 虞书远救过孟府很多人,因为他们原本就是孟洋和她博弈的牺牲品,为了引起她注意,无辜被牵连的可怜人。 “那你呢?”虞书远问。 孟洋愣了下,而后笑着说:“我是什么人,夫人不是最清楚么?” 虞书远也觉得自己可笑,她甚至恨不起孟洋,只想将当初救了孟洋的自己,碎尸万段。 孟洋捏着她因为愤怒而缩起的指尖,似乎觉得很有趣的样子,来回的压直弄弯:“你总这样好心,可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既然做不到,为何又要救呢?” 虞书远张了下口,连骂他的心情都没了。 孟洋口吻悲伤的说:“如今府里面伺候过夫人的人,几乎走完了,那我想念夫人的时候,怎么办才好?书远,是时候回家了……” “我没有家。”虞书远说。 周而复始的冷漠,要挟,伤害,虞书远疲惫了,她不再敌对孟洋,不在意才是最锋利的刃。 阿是说她什么时候想走,就告诉他一声。 虞书远觉得确实是时候了。 孟洋说:“但凡我在一日,就永远是夫人的家。” 虞书远笑了下,伸出手慢条斯理摩挲着孟洋的脸,她很想撕开这幅皮囊,看看里面是什么丑陋的样子。怎么能一边情深的说着虚伪的话,一边亮出刀剑斩去她的四肢,将她变成一个人彘,一尊花瓶,然后说,我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