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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第1/2页)
“哦,还有。”皇上说道,“羽林卫,别忘了长乐宫的那个德君,问清他那些毒都是哪来的,一起剐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雪霁原本想借德君手搞二皇女。 结果德君广撒网,本性阴毒,不敢搞大的,只敢搞他们。而雪霁也不聪明,玩不了阴谋,而且顾忌着贺玉,怕他被自己所作所为牵连。 所以他遣了宫人,孤立了自己,然后孤军实名制投毒,爽快承认,玩了个明面杀,以命换二皇女残血。 二皇女没死,但也不健康了——无缘帝位。 【所以封建帝制要不得,放大爱恨,扭曲观念,人都会被搞疯的】 第17章 雪霁(三) “皇帝!”顺昭君人未到声先至。 皇上叫了声父君,恢复了些清明,背过身去沉默。 子期停下拖拽,雪霁伸出手,弱弱叫了声顺昭君。 顺昭君神情肃穆慈悲,将手上的佛珠脱去,扔在了雪霁身上。 “可怜孩子,执念成魔了……佛祖保佑,福溪,给他个痛快吧。” 顺昭君身旁的近侍抽出刀,只听顺昭君又道:“六宫都在,不宜见血,就算是为二皇女积福。” 近侍收刀,冷着脸上前,徒手绞断了雪霁的脖子。 骨头折断的声音,吓到的几个宫侍,顺昭君眼神冷漠,扫过他们几个,沉声道:“一个个的,都不成气候,本君把皇帝交给你们,却都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色。” 他搭手,近侍忙扶着,气势威严地走到主位,说道:“今日之事,不可外扬,免得前朝无边揣度。皇帝心里应该有个主,堂堂天选之人,怎能被一个小小司侍乱了心思。” 皇帝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恭敬道:“父君教训的是。” “长丽宫的宫人,一律杖杀。”顺昭君道,“这宫里的,也都仔细自己的舌头。” 诸君称是。 “贞司侍是哪个宫里出来的?” 贺玉迷迷糊糊听见问话,挣扎着起身,可头重脚轻,仍不能好好答话。 朦胧中,听见襄君和容君都答了,襄君还把朝露和珠玑挤开,稳稳扶住了他。 顺昭君道:“文持正?翰林贺家……” 没什么威胁。 皇帝恼火道:“父君,跟他无关,贞司侍是风秀给的……” 贺玉听到顺昭君提到自家,不知为何,突然就清明过来,叩首道:“臣侍有错,教下无方,自请责罚……” “禁足三个月。”顺昭君淡淡道。文持正轻罚就是,顺昭君本欲重罚汀芳斋的宫人以儆效尤,震慑各宫侍从,让他们收了性子,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见贺玉的两个侍从都在身后贴地叩首,贺玉身边是襄君照料,也是个没家没威胁的,想了想,乏了,就没再搭理。 “各宫都散了吧,回去都警醒些。五月祭祖后还有宫选,这才是你们该操心的。”顺昭君训话后,遣走了满屋的君侍。 皇帝疲惫不堪,“父君,宫选就算了,朕没这个心情……” “说的是什么浑话!难不成要前朝知道,你治下的后宫就是这种糊涂样子吗?!”顺昭君厉声呵斥,“宫选照旧,贞司侍的事,就这么过去,无须再提,皇帝要为皇长女着想,将来皇帝有心,今日事就是把刀子,让姐妹之间生了嫌隙,岂不是埋下祸患?” 皇帝深吸口气,“朕知道了。” “要紧的,是德君何琼的事,他伴驾多年,却在宫中藏/毒,以谋他人性命,此人不可留。”顺昭君道,“我听闻何家在前朝也持功自满,跋扈嚣张,他的母亲和姐姐在吏部户部结交拉拢朝臣,皇帝要早做决定,如此好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 皇帝眸色深重,低声道:“朕明白。” 太医上前来,言说纯君已醒。 皇帝想进去看,被顺昭君拦下。 顺昭君问那太医:“李大人,本君记得,你家中育有一子,今年十九,尚未婚配。” 太医一震,答道:“我那儿子相貌丑陋,性子孤僻,不宜侍驾。” 顺昭君道:“重要的是心善,这次宫选,就让他来吧,当然,也要皇帝做主。” 皇帝嗯了一声,进内殿去了。 李太医闭眼,心中一叹。这是以她的儿子做要挟,要她对今日之事闭口不言。 顺昭君笑道:“你家中就这一个儿子吧,也是难得。” 李太医苦不堪言,当即表态,发誓自己什么都不会说。 “今日只是纯君抱恙,二皇女得了风寒,明白了吗?”顺昭君喝了口茶,平静道,“以后,还要李大人多费心照料。” 过后几日,听说二皇女病愈,只是六宫谁也没见二皇女。只有皇帝下了朝,会到冯素那里,抱着二皇女说话。 贺玉被罚了禁足,靠朝露和珠玑的打听,得知冯素好了起来,二皇女也没什么大碍。 五月祭祖前,顺昭君将六宫君侍都召去西宫,与长皇女一起在佛堂做了法事,敬香祈福。 五月祭祖,风平浪静。据说,皇帝亲自抱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