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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不呼痛,不求饶,不痛哭流涕? 这不符合傅少阁对受虐方的固有印象。 太奇怪了啊。 这个弱者。 汤尘不经意间转头,就看见傅少阁双眼放光,眼神近乎病态的明亮,嘴角噙着不易察觉的笑,盯着牢犯。 汤尘霍了一声,说:“傅寺丞?” 傅少阁看向汤尘身旁的酷吏,拱拱手:“不知这位贤兄如何称呼?” 那酷吏道:“愚兄名讳上赵下定锋。” 傅少阁笑道:“二位贤兄劳累了许久,一道出去歇歇如何?” 汤尘有些犹豫。 傅少阁走到少芳面前:“瞧瞧这可怜虫,都快叫贤兄们弄死了。若是他死了,这叛军的线索断了,康府尹那里可不好交代。还是叫他喘口气吧。” 汤尘点头道:“是这道理。”收拾好刑具,带上赵定锋,与傅少阁一道出了审讯室,挂上大铁锁。 赵定锋掂着另一把铁锁,问道:“这把不锁上?” 汤尘道:“这锁的钥匙在顾牢头手里,反正待会儿还得回来,又得叫他进来开锁,恁地麻烦。” 三人于是出了地牢,到顺天府署对面的解家胡同内,一处三进的大宅院门前,一长班见了两人,笑嘻嘻地将人迎入院内。 这大宅院的主人原是个泼皮无赖,不知何处发了笔横财,于解家胡同内买下这一处院落,养了几个倌儿姐儿,专招待顺天府署的衙内们。 汤尘笑道:“咱中午才吃过酒,这才什么时辰哩。” 傅少阁笑道:“愚弟初见赵典吏,合该如此,方才不失礼数。” 三人笑过,饮了一旬酒,这院中的姐儿们梳妆打扮妥当,各个簪金佩玉,穿着簇新的马面裙,一一前来侍酒,一时间莺啼燕舞,热闹起来。 傅少阁把两人灌醉了,命姐儿们扶两人进屋里休息,他一个人出了解家胡同,雇了一辆马车,叫车夫在顺天府署后门等着。 此时已近酉时,该到看守们的交班时间,两名看守在牢外百无聊赖地站着,一人道:“呔,老汤去吃啥酒,吃了这许久了。” 另一人道:“该不会是去解家胡同快活了。” 此时一衙役走来,叫道:“你们两个,随我来!” 两看守问道:“江巡捕,您老人家有什么见教?” 江巡捕道:“莫要罗唣,随我去拿叛贼!” 两看守笑嘻嘻道:“怎么的,您老人家在这北京城里转悠了一天,还没找到那两个生员吗?” 衙役脸色一黑:“非得触你爷爷霉头?!赶紧滚来!” 看守道:“原该赵岳庭、何秀庭前来接班,这两人不知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