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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门口,看见开门的白发老头,骆崇宴才彻底惊呆了,没想到昼哥带他来见孙老师。 “这么久没见小骆,都长大了啊。”孙老师笑眯眯说着,让他们两进来。 程东将带的见面礼放下打了个招呼走了。 “孙老师……”骆崇宴真的没想到他本科的导师还能认出来。 他跟时昼本科都是孙老师手底下的学生,一个零九届一个一四届。 骆崇宴进来发现家里还有位老先生,老先生满头银丝蓬松着,目光温和的看着他们两。 骆崇宴有心好奇这位老爷子是谁,但孙老师没介绍,还一个劲关心骆崇宴,知道他在读博还兴趣盎然地探讨他这个选题。 时昼与另一位老先生坐着,基本就听他们两讲话,仿佛他们两只是个旁听充人气儿的。 骆崇宴跟时昼在老师家里待到晚饭吃完才离开,送骆崇宴回去后时昼当夜又折回去,与那位老先生单独谈了几句话。 “打扰您了。”时昼得到他的答案后道别。 老先生关了门见孙老师满脸的疑问,叹着起踱步走过来。 “怎么?还是不好治?” 老先生面露一丝哀愁,也是真心疼那孩子:“老孙啊,腿要想治好容易,可医心难啊。” 深夜回到自己卧房内,时昼站在可以看到工作室的阳台前,透过那玻璃望着还亮灯的工作室,脑海里还盘旋着老先生与他对话。 “目前腿是好的,能保持肌肉不萎缩绝对还有希望。” “至于为什么没有知觉为什么不能走,能看到的伤口是表,真正的病根在心里。” “为什么他这个年纪会出现叛逆的行为?”时昼问。 老先生叹气道:“那是他在求救。” 身体常年累月的成为负荷,对于成长期孩子的塑造有极大的影响,这事儿急不来。 “可他不愿见医生。” “医生只能依靠药物心理外界干预,治这里,靠用心,靠自己。”老先生指着胸口说。 时昼收回视线,低头看着胸腔跳动的位置,眼底第一次浮现出无措。 第23章 劳资就爱它烂着 比赛前三天,各大战队收来了比赛方的检查邀请,他们要判断比赛时所使用的机器人是否合格,若是赛前检查不过关则要取消比赛资格。 骆崇宴自接到消息后,不爽烦躁的情绪一路飙升,在检查那天达到了顶峰。 因为第二天就是时爷爷的忌日。 每年到了这个时间点儿,时昼的心情都会阴云密布,冰山震动,这几天时家上上下下都战战兢兢地做个缩头乌龟,不敢去触这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