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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莲花精后 第11节 (第2/2页)
花园就进入了视线。 容穆:“……” 容穆傻了。 “你还会武功啊!”他惊呼道。 商辞昼语气不明:“孤打过仗,上过战场,向来都是与敌首交锋的那个。” 容穆兴奋:“啊,这个我听说过,明春和我说你打的西越满地找头,郎喜还说你曾对阵南代,赢了那南代王一盆花!” 商辞昼停在一个楼角上:“一盆花?” 容穆点头:“嗯嗯!没事啊陛下花多好看啊,咱们不要因为只得了一盆花就心情不好……” 商辞昼打断他:“郎喜惯会讲故事,他的话你不要全都听信。” 容穆噎住:“啊?他骗我的啊?” 商辞昼:“他没骗你,孤确实赢了南代东西,但不只是一朵花,还有一个人。” 一个人? 终于要来了吗!暴君为之守节的那个白月光,该不会就是—— “但多年过去,花早已成泥,孤与那人也早就分崩离析,如今已然忘了他的模样。”商辞昼语气诡异的平静,仿佛提起的只是路边不起眼的一个石头,“相较于他,孤倒是觉得你的脸比较容易记忆。” 容穆螺旋上升的情绪被迫冷却,好像磕cp磕了一半正主却告诉你他们早be了。 “这样啊……那你后来就没找过?”容穆不死心道。 也许这就是暴君的中枢症结所在呢! 若是他能将这件事给暴君平了,那美好明天岂不是指日可待—— 商辞昼垂眸看他,微微歪了歪头,夜风将他的发梢吹起,与容穆的交缠在一处。 “孤像是找过的。” 容穆:“……”像是?要不要记性这么差啊。 商辞昼却好似不经常回忆这件事情一样,看着容穆的脸半晌才道:“孤想起来了,孤是找过的,孤还去护国寺找了悯空,让悯空帮孤找。” 容穆连连点头:“然后呢?” 商辞昼道:“悯空向来神神叨叨,说他也没找到,劝孤放弃,孤也就放弃了。” 就这? 就这就这? 你也太容易放弃了吧! “该不会是那和尚给你念了什么迷魂经吧!”容穆气愤道,“这也太不负责任了,你当时可是储君、是太子!他怎么敢忽悠你?” 商辞昼自嘲的笑了一声,带着容穆轻飘飘落入紫垣殿中。 “孤那时候算是什么储君,先帝不喜孤,养母戚氏面慈心狠,只爱那已经被孤宰了的皇弟,那人当初走了也是好的,孤自顾不暇,迟早拖累他。” 容穆长长叹了一口气,伸手顺了顺暴君的脊背:“缘分的事情说不定,只要一颗真心犹存,总有一天你还会遇见他的。” 商辞昼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在笑容穆天真,还是在笑自己哪里还有什么真心犹存。 只是整日整日就这么随意活着罢了。 两人突然出现,打了紫垣殿内侍一个措手不及,一个四十多岁的太医就侯在偏殿,看起来等了有好一会了。 商辞昼将容穆刚放在软塌上,那太医就连忙过来请安。 “陛下可否身体不适?” 商辞昼坐在一旁,伸出两指捏起容穆的下巴,“孤无事,你过来看看他。” 太医面上有几道皱纹,不怎么显老,倒是很有阅历的模样,容穆悄悄提起一颗心,生怕被这太医瞧出来他不是人的部分。 殿内明亮灯光下,容穆下巴微抬,郎喜和明春守在一旁,眼瞧着那以往白皙的脖颈处多了几道发红的指痕。 明春这小姑娘的眼泪说来就来,就连郎喜都默默叹了一口气,偷偷瞧了一眼自家陛下。 容穆:“……” 嗓子干哑道:“不是,你们别误会……” 商辞昼皱眉:“别说话。” 太医手哆嗦了一下,又仔细看了两眼,才松了一口气道:“陛下放心,侍君并无大碍,只是身量还未长成,皮肉就显得娇嫩些,抹点药膏就行,日后……日后行事要小心对待,万不可用大力气。” 商辞昼煞有其事的点头:“孤知道了。” 容穆也只能扭曲着一张俏脸演戏:“多谢太医。” 洗不清了! 跳进黄河这下都洗不清了! 他匆匆拍下皇帝的手掌,商辞昼却没让他跑掉,伸手又将他扭了回来,对着太医道:“后背,应是还有一处撞伤。” 太医老脸一红:“敢问陛下,是由何物所撞?” 商辞昼端的一副淡定模样:“桌角,是孤不小心,力气重了些。” 太医闷咳了一声道:“那得侍君脱下衣服后,微臣才可帮其查看。” 明春立即就要上前,被郎公公一把给拽住了,皇帝面前的人精,岂是一个小宫女可以比拟的,郎喜极有眼色的带着明春退了下去,留着容穆一个人揪着领口呆滞。 不是……你们。 你们跑就跑,脸红个茶壶泡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