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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顾梓钰染病是因为早上的食物所致还是一些其他的什么因素,他把与其放得更轻,几乎是贴在景迟耳边问道:“那她问那两具尸体是什么意思?” “她……” 会怎么样…… 纪旬的下半句话还没问出口就被景迟打断了,只见景迟微微竖起食指,靠近了他自己的嘴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明天就知道了。” 景迟的房间在三楼,而其余玩家的住所包括纪旬的都被安排在了二楼。 站在走廊里说话到底是不够保险,比起纪旬的房间,想必庄园主独立于其他楼层的主卧更适合两人商讨下一步计划。 于是景迟揽着纪旬的肩膀便将他往楼上带,独属于他的那温热的气息则在纪旬的颈侧流连,好不粘腻。 纪旬虽因景迟这番举动有些莫名的口干,可听到了对方借着亲昵的遮掩用气音说出来的话语时,他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寒毛都瞬间立了起来,只觉得隐隐有些反胃,哪还有半分旖旎。 “尸体被那些人吃了。” “你的意思是早上那些肉制品就是死掉的那两个玩家做成的?”纪旬陷在真皮的沙发里向景迟发问。 而景迟却站在房间内的展示柜前,摆弄着柜子里精美的瓷器,神情似乎有些怀念,听到纪旬问他问题,景迟便将视线转移到了对方的身上,眼皮微阖,轻轻点了一下头。 纪旬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你事先知道?” 景迟将手上的瓷盘放回了贵重中的木制架子上,走到了纪旬身边,自然而然地将一条腿抬起,由膝盖作为支点撑在沙发上,却是正面对着纪旬的:“不高兴了?” 他的这个动作让纪旬有种被困住了的感觉,尤其是他需要仰起头才能看清景迟的表情,纪旬对于景迟这个有些居高临下的姿势莫名地抗拒,尤其是这个姿势还会使他敏感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范围内。 总之就是不喜欢。 听着景迟字里行间的调笑意味,纪旬更不乐意了,没好气的揶揄道:“你还演上瘾了?” 景迟被纪旬的反应逗笑了,意识到自己又踩到了雷,景迟忙不迭地顺着对方的毛捋两下:“我错了。” 景迟认错的态度诚恳不诚恳那另说,速度倒是真的快,让人都不好意思再朝人家发脾气。 其实本来纪旬心里就知道自己这股子无名火没来由,好像自打见到卉卉和顾梓钰发生冲突的时候,他的情绪就隐约有些不对劲,但他又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最后殃及到的便是同自己刚发展出其他关系的景迟。 想到这,纪旬焦躁的心情也缓解了不少,嘴角也带上了笑意:“问你正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