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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君浑身颤抖,它好像是隐约重新记起来了什么,表情有些扭曲:“你胡说,不可能,不可能的。” 鬼皮程征冷笑:“不可能?你少自欺欺人了。你已经想起那个答案了,对吗?这个蛊惑我的人,就是教宗,是他让我杀了方然。” “程征死后,方然和教宗在一起了,他们以恋人的身份重新出现在了程征面前。昔日好友,和最爱的女孩子在一起,程征感觉很痛苦。然后这个时候,教宗私底下找他进行了谈话。” “那场对话,让程征感受到了的,是被嫉妒和仇恨啃食心脏的感觉。等他清醒过来,他已经把方然杀了,一切追悔莫及。对着方然的尸体,他既想放声大笑,也想抱头痛哭,结果就导致鬼体一分为二,于是有了我和你。” 乌鸦君一直摇头:“不是这样的。” 鬼皮程征冷笑:“不是这样,又是哪样?” 乌鸦君十分痛苦地用一只翅膀抵住头:“不该是这样。” 鬼皮程征咄咄逼人道:“那你说,应该是怎样?” 何太哀忍不住出声打断鬼皮程征的逼问:“程征先生。” 其实从乌鸦君完全区别于鬼皮程征的记忆,能看出,对于当初之事,程征强烈的自责。它把所有的一切,都归罪到了自己身上。它的记忆里,当年曾经,便只有方然,恶鬼程征,还有旁观化身的自己。 是因为当年感情太好,不愿意昔日的铁三角关系崩塌?是因为崇拜那位年轻的教宗,不能置信对方的恶行,所以宁可自我催眠?又或者,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它认为,感情是纯粹的二人关系,喜也好,悲也好,只该是它和方然之间纯粹的故事,所以,它将教宗的存在,以自身旁观者的身份取代了? 也就是这时,古宅之外,突然吵闹了起来,有很多乌鸦在叫。 鬼皮程征瞪眼看着何太哀:“你是帮我,还是帮这只死乌鸦?” 何太哀:“这个么,需要大家先冷静冷静,你们两个现在都太情绪化了。” 屋外吵闹声越来越响,鬼皮程征霍然起身:“外面吵什么鬼!烦不烦!死乌鸦你管管你他妈的徒子徒孙,它们这是叫丧呢?” 乌鸦君只低头不说话。 鬼皮程征烦躁地往外走:“我去让它们别吵!” 等鬼皮程征离开,乌鸦君突然开口:“它这个主意,是你教它的,是吗?” 实在是太明显的答案,否认完全没有意义。何太哀点头承认道:“不错,确实是我教它的,但我觉得这个建议,对你们两人都好。” 乌鸦君:“我猜也只可能是你教它,不然凭它自己,决计没可能有这个概念。” 何太哀低头观察乌鸦君的表情。但,要从一只血鸦身上观察到细微的神情意义,确实是件高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