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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像是交谈,可却又谈得风马牛不相及。 赫连恒搂着身形有些娇小的宗锦,搂着他孱弱的肩,在醉意朦胧中剥下他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肩头。谁知宗锦忽地暴起,一下从他怀里挣脱,迅猛地将上衣拉开:来啊,是男人就利索点 这可是你说的。 【作者有话说:说白给就白给,清纯不做作的白给】 第三章 开始白给 尉迟岚不近女色他少时顽劣,就喜欢骑马打架;不到二十他便继承了尉迟家家主的位置,开始了常年的征战。 死时他也不过二十八,换做旁人定然早已妻妾在室,他却只身一人。 可宗锦不同,宗锦是早被人调教得放浪and;形骸的小倌。 这具身体对待欲望相当坦诚,情不自禁便仰起了头,由着死对头在他颈窝、喉结、锁骨处留下痕迹。他大胆极了,手搭在赫连恒的肩头,顺势勾住他的发丝,一边绞着玩弄,一边呼着气道:你头发很软嘛。 赫连恒一愣,越发觉得有趣:你好大的胆子。 他顺势放倒宗锦瘦弱的身体,如墨的长发垂下来,如同帘帐,将他们的对视隔绝在小小的一方天地里。 我胆子当然大,你没胆子吗?宗锦咧嘴笑开了,因醉酒而模样懒散,半阖着的眼里似有浮光在闪,要不然我借你两个胆子? 他话音刚落,修长却瘦弱的腿便弓起,不要脸地蹭过赫连恒的腿。 此刻的他觉得自己还是那个战马上和赫连恒剑拔弩张的尉迟岚,只不过满身的热血如今好似都跑偏了,偏得过份。 还是说,你怕了唔 赫连恒再没给他机会挑衅,低头擒住他的唇,热切又凶狠地递上一个吻。 翌日。 宗锦张开眼时,外头已日上三竿,他眼前处处陌生,却是幅窗明几净的好景致。 但这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他身上好痛,好似被马车来回碾过二十遍般的酸胀作痛。 尤其是下半身。 他慢慢爬起来,疼得挤眉弄眼直抽气,好半晌才将双脚放下地。 他只记得他昨晚在长青木下喝了大半坛子酒,又往酒坛里掺了半坛水,送往赫连恒的卧房再往后的记忆不翼而飞,就这么不讲道理地接上了现在。 宗锦唯一能肯定的是,他肯定把假酒送到了。 男人披散着长发,坐在窗台上饮酒的画面,他还留有印象。 抱着满心的疑问,和身上诡异的痛,宗锦慢吞吞地走往房门。他试图想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何事,心不在焉地推开了门:?! 外面恭恭敬敬站着位婢女,见他开门便冷声道:热水已备好,主上让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 宗锦想问一句这是什么路数,但嘴刚张开就变成了抽气,什么也没力气说。 婢女没什么表情,只道:请随我来。 今日赫连府倒是安静,没了兵士操练之声;宗锦坐进了浴桶中,身上的痛狠过一阵后反而在热水浸泡中舒缓了些许。婢女在他身后,替他拆开额上的纱布,细细顺开他的头发,一遍遍冲洗。这过程中安静异常,宗锦望着浴房高开的小窗,感受着宿醉后的头痛,精神还有些恍惚。 过去若非行军之中,他身边也是有贱籍的奴隶服侍的。 因此被人伺候的感觉对他而言并不陌生,反倒有些熟悉,一时间他好像还是那个赫赫有名的大将。 直到他洗浴完,一边穿上白褂,一边若有所思地往外室走。 比他人还高的铜镜立在旁边,宗锦无意识地瞥过一眼便惊住了他脖子上这些是什么?胸口这些又是什么? 一串痕迹从脖颈一路蔓延到他胸口,他垂下头看自己没有几两肉的胸膛,红痕刺眼,像在提醒他。 聪慧如他,当即懂了他应该昨晚是遭了赫连恒的毒手不然他屁股为什么这么痛? 对,赫连恒果然是条狗,不仅强〇了他,还把他身上啃成了这样。 奇耻大辱!这绝对是奇耻大辱! 他活了二十八年,就从没受过这种屈辱! 恼怒不过几息功夫,他再看向铜镜时,自然而然地望向镜子里那张脸。他抬手,镜子里的人也抬手;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镜子里的人照做不误;他皱起眉,那张陌生的清秀脸庞也跟着皱眉。 这是为您准备好的干净衣衫。婢女捧着藏蓝色的衫子过来了,在他身旁道,主上的意思,请您沐浴更衣后 宗锦收了思绪,豪爽地抓过衣衫抖开这不是后院里那些下人穿的么? 就去后院干活。婢女无情地继续道。 赫连恒他娘的是人吗?宗锦忍不住道,他都,他都他都把老子那样了,还让老子去做下人活计?老子都干不出这种事! 婢女略有不解:怎样? 就是,就宗锦心一横,硬是将那两个字说了出来,他都〇暴老子了不是,就算他觉得这没什么,那还费这功夫让你带我来沐浴更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