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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仅仅只是发烫,远不到疼痛的程度,仿佛只是为了彰显它的存在感,仿佛只是在告诉席淮臻,它在为怀里人儿的哭泣而发烫。 它在心疼怀里的人儿。 这个认知,让席淮臻眸色瞬间变深。 “小竹……” 他哑着声音轻唤。 哭得已经有些上头的傅修竹,闻声抬头。 下一秒,淡淡的擅香徒然逼近,男人重重地吻上他的唇。 傅修竹双眸猛地睁大,沾着泪水的睫羽,如蝴蝶扇动翅膀般在不断轻颤,所有的不安和恐惧,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滚烫的软唇在重重压上来后,却又轻而温柔地细细吮吸,那不自觉流露的怜爱,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_样。 傅修竹脑子里此时是空白的,他的眼底逐渐变得茫然和迷离,男人近在咫尺的灼热气息,几乎让他在顷刻间沉醉。 仿佛不满足于在外流连,男人引导着他张开了嘴,顺势探进去勾住他的舌尖。 两人气息逐渐粗重,室内温度也在不断上升,席淮臻心口处的竹叶印记闪烁的频率也在不断加快,仿佛在为两人暍彩。 不知不觉间,傅修竹闭上了眼睛,双手缓缓攀上男人的脖颈。 然而不到片刻,他猛然又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到了。 男人的巨物在苏醒。 想起系统刚才在浴室里劝他直接扑倒的玩意话,傅修竹僵住了,只觉心里一阵羞耻,下意识就想退幵。男人却先一步松开他的唇,紧紧摁住他的身体,埋在他的颈窝,哑沉的嗓音隐含克制:“别动!” 顿了顿,“缓一缓就好。” 灼热的气息落在颈间,仿佛电流窜过,傅修竹浑身忍不住轻颤,颈窝处很快就泛起了一片漂亮的绯色。他不动了。 不敢动。 他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跟电视里被人用枪抵着的感觉应该差不了多少,一个抵在脑门,一个抵在小腹。 真就差不多。 前者被吓得浑身冒汗,他属于后者,也依然被吓得浑身冒汗。 光是想起男人失控那晚的情景,他就觉后边一阵抽蓄。 那痛比快乐更多的感觉,记忆犹新。 席淮臻能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他本以为只要不动,缓一缓就会好,可事实证明,他错了。 软香在怀,那原本极为清新提神的翠竹清香,如上次那样,味儿不仅变得更为浓郁,还隐隐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诱惑,不断袭入鼻中。 后果就是,他的某处越来越精神。 席淮臻身体逐渐僵直,心里又是羞恼又是无奈。 似乎只要面对着哭包精,他傲人的自制力就会瞬间瓦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