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与妖女(GB女攻)_番外二出道(下)(两女一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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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出道(下)(两女一男) (第2/2页)

儿又拼命抬臀,把命根子往人手里送,千月得逞地笑笑,停下来看少年欲求不满的委屈样,手心抵着顶点的缝隙,又转起圈来。

    来回几趟一止一动,就听他孟浪之声一波高过一波,腹肌透力,全身颤抖,一股清液喷涌而出,持续了好一会儿,把他自己的胸腹浇了个透,身下积成了一个小水洼。

    千月躲在一边等着,见少年胸口起伏,粗喘不已,红唇微张,口涎连着丝荡下来,混着眼泪,沿着脖颈往后淌,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帮动弹不得的少年冲了个凉,又架着他的手臂把人弄回田边的小木屋,突然想到,他师尊的修为必定更上几层楼吧……难道明莲早就知道他师尊是谁,还有元阳在身?

    人有七窍玲珑心,哪像我愚钝不堪,我既受了她的恩惠,还要感谢她才是。

    想到这,她也不想再想了,却也睡不着了,见桌上堆了几团丝线,干脆扯了几段,编起穗子来。

    ……

    “风左,你怎么就不开窍呢。”师尊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几乎每天都要数落他一番,气急了连着自己一起骂“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还不如种瓜去,什么时候把剑穗做好了,再来见我。”

    剑是屠戮之器,剑道却并非杀道。

    制作剑穗时,想着自己要守护之志向、之物、之人,从此,每当剑穗飞扬,就是在提醒自己的道。

    师尊叫他练剑,他日夜刻苦;带他去杀魔,他尝过了血腥;教他铸剑,他在熔炉边挥汗如雨,但他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如果没有师命,到底为何挥剑呢。

    他只好奉命种瓜。

    日中的暑气把昏睡的少年热醒,只见屋内摆设依旧,配剑正在床边,上面挂了黄色的剑穗。

    他下了床,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又羞又气,飞快套上衣衫,屋里屋外转了一圈,空无一人,林间蝉声呱噪,让他更加烦闷。

    他进屋佩戴好剑,剑穗随之摇荡,不禁紧握剑鞘:她究竟有何意图,既然使了手段强要他,还问什么名;擅自做了穗,又擅自挂上,简直无耻之极。

    细软的穗子扫过他的手腕,勾连起昨日肌肤相亲的触感,全身一股燥热。他走到门前又退了回来,这么来回转了几圈,还是追了出去。

    千月在山下遇到风左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剑修不练剑,又是种瓜,又是下山,还真闲。”

    “瓜卖给村里人换些银钱,买些特产灵材——”风左说着又暗骂自己一句,和她说这些做什么,“你要走了?”

    “留下做什么?”

    风左捏紧了拳头,思绪万千,最后咬牙说道:“你夺了我的……如今身带剑气,正是练剑的好时候……”

    咦?千月这才想到,为什么出门游历前的初试,要来鸣剑山呢?自己初出茅庐,资质平平,若不是遇上明莲,还不知如何过了这关,日后若碰上邪魔歪道,岂不是连自保都不能?顿时想明白了,原来,来鸣剑山正是为了磨练武艺,以备来日。

    “你愿意教我练剑?”千月试探着问。

    “唔。”少年盯着少女鞋边一丛新鲜的野花,模糊地应了一声,“我只指点一二,师尊不会怪罪的。”

    “那我们走吧。”她推着风左的肩膀往回走,生怕他反悔,“说起来,你昨日裸了上身,可真好看,不是特意给我们看的?”

    “才不是!”少年直视前方,边走边回嘴,耳根都红了。

    ……

    许多年后,风左为千月铸了一把无锋的重剑,取名“悦尔”。据说剑里熔入了千月的一簇发丝,主人挥起来轻如无物,于他人却重如玄铁。

    明莲不喜剑术,但也想要一把防身武器,来信索要,千月游说一通,风左也就制了一把匕首,并没有命名,匕首经由千月送给了明莲。那匕首弯如新月,削铁如泥,似乎也有什么神奇之处,还不为世人所知。

    又过了许多年,鸣剑山的剑冢还留着“逢昨”,而风左的名字,只留在了佛欢寺中小小的木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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