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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笔C进她的B里( гōusёu1.ōm (第2/3页)
要怎么跟他解释呢,没想到江靳舟却没问她关于她不穿内衣内裤的事儿,反而问了个她没想过的问题。 “想学毛笔么。” 她侧过头去看桌上他的作品,那些字笔酣墨饱,刚劲有力,和他这个人一样霸道。旁边还有他画的水墨画,梅枝横斜而出,枝条简疏。枝节交叉处梅花竞相吐蕊开放。 他的毛笔用的极好。但程橙想起自己在裴泽那吃的苦头,裴泽如此,更何况江靳舟呢。她可不想被他们教。 程橙摇头拒绝,“不想。” “你想。” ……不,她真的不想。 可江靳舟哪会听她的,只有他想不想,没有她愿不愿。他拿定的主意可改不了。 他伸手扫开桌上的杂物,方才他精心完成的字作画作都掉到地上,他却丝毫不关心。江靳舟伸手搂住程橙的细腰,轻轻一抬便将她置于书桌上。 这是干什么。 程橙光着屁股坐在冰凉的梨花木桌上,双手撑着桌面,两条腿不安分地晃来晃去。她神情疑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躺好。”他哑着声说。 心多大啊,都坐在桌上了,还在那晃腿呢。也不知道自己动作稍微大点,那衬衫就往上跑,双腿之间的风景若隐若现的。 程橙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知道她在江靳舟面前就是绝对的弱者,她哪能忤逆他啊,他做什么她都得受着。程橙乖乖躺下身子,一双眼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送你幅画。” 江靳舟年少便学习水墨书法,在水墨画和书法字上天赋极高。他的作品在江家少爷的身份加持下更小有名气,多少人为了巴结他父亲想尽了法要跟他拉拢关系,吹嘘他的作品。 现在市面上他的字画也是极难求的。刚刚那些作品花了他多少时间,但是现在被他扔地上一点儿都不心疼。他多好啊,还为了她特地画个新的。 江靳舟从笔挂上取下一只狼毫,荣宝斋为他量身定做的,好几万一支,笔杆上还刻了他名儿里舟字。那笔昨天才拿到,方才被他泡软了,还没用上呢。现在想来用在她身上,也是不错的。 程橙躺着躺着就发现了不对劲。 送她画就送她画,怎么还让她躺在桌上呢。躺在桌上就算了,他还伸手扒拉她的衣服,这算个什么事儿。程橙想起身逃,却对上他炽热的眼神,仿佛在跟她说她敢走就死定了。程橙身体一软,被他这么瞧着竟觉得浑身动弹不得了。 她身上唯一一件衬衫被江靳舟解开扣子,露出下面姣好的胴体,曲线曼妙,玲珑有致。他的眸里都是隐忍的情欲,呼吸声也愈发重了起来。 他要送的这画,是要画在她身上的。 至于作画的墨……也是要从她身上取的。 “腿分开。” 程橙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的话,反复斟酌那三个字。见他手上那支狼毫,她恍惚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不会是要把那毛笔放进…… 他他他怎么可以。程橙瞠目结舌。 见她迟迟未有动作,他倒是上手掰开她的腿,两根修长的手指分开她的两瓣阴唇。在他炽热的视线下,她的身体忍不住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咕叽吐出一泡淫水。 她刚刚在浴室里洗的确实干净,半点男人的精液都没有了,流出来的全是她的骚水。 江靳舟将毛笔抵到她的比前,笔杆一挺,笔头捅进了小比里。 “啊……”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就呻吟起来。那狼毫多少根毛啊,柔软纤细的狼毛在她的比里舒展开来,毛尖像柔软的小刺一样在比里乱窜,不疼,就是戳在她的穴肉上痒的难受。 骚比痒得不行,被毛尖挠得直流淫水。程橙觉得身上好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从尾椎骨痒到大脑神经末梢。她的十根葱指都握紧蜷缩起来,愣是无法从痒意中走出来。 狼毫沾满了她的骚水,抽出来的时候变得饱满起来。 江靳舟握毛笔的手法规范,擫押钩格抵,没一处出错的。他将沾满了她骚水的毛笔提起,笔尖落于她胸前的奶头上。细细软软的狼毛绕着凸起的奶头打转,按压。这处用来画红梅最好不过了。 他怎么这么会玩呢,用毛笔沾着她的骚水在她身上作画,这也能给他想到。还有什么他做不出来的。 奶头被毛笔弄得痒痒的,程橙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难受。他多会折磨人啊,高什么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