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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んм.cм 定命。 (第2/3页)
柳姝的眼睛在动。 「二。」 柳姝的眉间生出情结。 「一。」 柳姝垂眼。 叁秒后,女人起身,去到库房。 库房内装有暂且不用之物。 收拾房间时,淡典曾将她的施暴工具收起,她以为她不会再用。 ……现下。 墨眸幽静地倒映,工具挂在墙,足有满目。 于琳琅的工具前,淡典亦渺小。 她走近,用自身受到多少伤害去为柳姝量刑,不过片刻掌心便提住竹棍,重回房间。 「竹。」柳姝也已起身,秀美地静在床边。 见到淡典提着竹棍,她只是怔了片刻,便将身子背过去,双手背到背后,拎着衣摆,一节节地脱衣物。 一节节地褪衣,一节节的脊梁。 蝴蝶骨在露,声音在言语。 「你用了竹。」 竹是淡典用过最厉的道具,一条竹棍劈下去,秀挺的脊梁顷刻弯折。 「……唔!」 柳姝的叫声闷闷的,像是嘴上蒙布,事实却是嘴上咬着自己。 「你打死我罢……」 柳姝弯着脊梁,背上一道沁血的印。 她切切地仰首,舒展身体以解痛意,水的眼里已被打出泪花。 淡典却不曾心慈,将慈心拎在手中。 她攥着慈心,手臂的青筋暴起,墨眸几近去沁进血,气质仍旧静。 打。 打能解决甚么? 再如何强求,不属于她的仍旧会走,迟早有一日…… 于棍棒底,柳姝坦诚。 她的后背是片青紫,嗓子已叫哑,于是只得柔哑地开口。 「……密码是你的生日。」 十二月叁十一日。 淡典怔住,旋即收回棍棒,将手中慈心拿回。 现今她有慈心,坐于床侧,用手去揽过发丝,别在耳边。 「疼么?」 发泄以后,去回头寻岸。 回头有岸么? 柳姝未回应,单是背对着淡典,背影青青紫紫,凄美到随时要走。 ——去到另一个世界。 淡典脱下鞋,翻身上床,先是去犹豫,再是拿削瘦的怀罩住柳姝。 「……不疼了。」 淡典太笨,她的笨并非在知识上不知开窍。 只是她不知疼人。 而柳姝人在怀中,眉眉角角分明已是顺从,魂却像风般捉不紧。 淡典紧了紧怀:「柳姝。」 柳姝升起顺从的眉,轻轻地挣开淡典:「不要碰我。」 淡典暂且不去碰她,气氛便就此凝结。 她们已共同走过六年,在这六年内多般风雨皆历过,青涩有过,尝过禁果,于是现下自食恶果。 过了一刻,淡典一动不动,似乎座雕塑。 过去两刻,淡典抬手,似乎是要去碰柳姝。 过去叁刻,淡典又去碰柳姝。 柳姝护着身前,道:「不要碰我。」 淡典垂眼,手掌逐渐地握。 握再去松,握再去松。 「汪。」最终她道。 狗叫。 女人的叫声已有很久未见,柳姝亦在留恋,淡典叫时,她禁不住地回首。 柳姝问:「你叫甚么?」 淡典道:「你生气了。」 柳姝问:「是你打我,你还会介意我生气吗?」 淡典道:「会。」 「我不相信。」 柳姝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只有一条四角内裤,像是条小短裤,衬托她的瘦腿。 被褥只是半半地盖到她的小腿,未再加盖。 柳姝讲她不相信。 淡典亦不多口舌,单是憩在柳姝身旁。 多情的秘密,已知密码。 最终迎接她们的便是终局。 在最后时分,淡典如旧欺瞒,欺瞒自己。 柳姝别过眼,片刻后张口,像是对着空气演讲。 「六年了。」 「我未在你眼中看到任何情意,我见到的只是你的占有欲。」 「见不到情意?」 淡典于她的颈窝,不咸不淡地道:「我恨不能吞了你。」 柳姝道:「你是恨不能吞我,但是你只是在养宠物,宠物未在你的眼前,你是很想要,宠物居住在你的家里,你只会嫌它麻烦。」 「我清楚你想要我听话,可是我听话以后,对你是忠贞不渝,你还会对我留有情意么?」 淡典问:「你年龄这般小,从前的事情,你究竟记得多少?你有何资本质疑我对你的情?」 柳姝道:「我年纪小,有些事经过便忘记,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会忘。」 「我需求性,你亦需求,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