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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牙。 (第2/2页)
七,人气一直在升。 出道战由四月进行到五月,她还有机会争取。 摄像头架过去,静淡地记录每个人的生活。 柳姝看到摄像头,不着痕迹地拿开常道春的手:「摄像头。」 摄像头在场,无法失态,只需卖性格。 常道春去演,切除失意神情,换上淡漠的脸,风度地回过首,厚下唇却暴露她。 重情重欲厚下唇。 而她守着嘴唇。 —— 四月二十日。 常道春永久地记得这日子。 于这日,她同旁人侵犯柳姝。 叁人性爱是「夏雅」提出的,趁练习空隙出门开房,常道春未有异议,一句说话未曾讲。 柳姝被抓来这里,走神在坐着,牙上戴着公司要求戴的牙套,正在矫正牙齿。 「柳姝,道春同意,你同意吗?」夏雅问。 柳姝开唇,齿上便是牙套。 她不中意牙套,舌身待在口腔,小幅度地动:「同意。」 「我知道你想试些刺激的……」 夏雅便去到她身侧,用嘴唇接近她的脖颈。 柳姝的脖颈细白,被她吻上,顷刻变作是红。 柳姝红着脖颈倒进床里,依旧用胳膊遮住自己,或是半边脸,或是牙齿。 她的牙不齐整,便矫正,衬得她像是只年轻小狗。 她却是浪子小狐。 每当情潮来时,克制地咬住手臂,情潮后则是用有牙印的手臂挡住眼睛,粉白乳尖断断续续地起伏着。 夏雅讲:「你好像只小狗。」 柳姝用腿夹住她的头。 常道春垂睫,目睹一切。 表面上她薄欲,正袖手旁观。 切开薄欲,她内里是无措,连如何下手也不知。 情潮再次,柳姝弓起身,手臂紧紧地抵在眼眶。 她骤时唇红齿白地吐息,眉眼蓄着郁结。 常道春初次上手,将她的手臂挪开。 四月二十日,下午四时二分。 如冰般的眼,遇见,如水般的眼。 常道春终于知,性事时柳姝缘何遮上眼。 泪珠一分一寸的坠。 她用手宛若爱怜,顺着泪痕朝下滑去,却半途变通,点住柳姝的唇。 柳姝的眼,任谁视皆会被激起情欲。 常道春道:「乖,遮好眼。」 练习生的手指探进去,抚住牙冠,又逗着她的舌。 柳姝泪着眼,晃晃地视,眼神根本未在聚焦,却显得无比深情文弱。 手臂抬起,眼神便再被遮住。 柳姝回到了常态,嘴唇微微分着,夏雅于她身下,拉着她的腿在舔。 柳姝的眉浓,下身的毛发亦要浓,现下仅仅是纤细地林立几根,遮不住阴唇。 夏雅寻到她的敏感处,拉住她的腿,搁在肩上。 「水好多。」 任她去说。 夏雅食荤,常道春食素。 一旁是舌,一旁是指。 舌宛若蛇,灵活地走入柳姝,造访她的体内,用情欲做见面礼。 指宛若旨,叫柳姝含住,继而吞吐,一颗颗洁白的齿上是银色的牙铐,常道春不自禁地想,若果铐戴在柳姝脖颈,会是怎样。 有甚么办法,能够叫柳姝听话? 柳姝仰着首,齿轻轻地咬着常道春,用温热的口腔侍弄她。 场景似乎回到一年前。 柳姝解开黑哥的裤子,黑哥的裤子有很多层,终于到解开时,黑哥掌住她的后脑,叫她从性器上靠。 柳姝那年的神情是甚么?她的下颌角顶着性器,分明是仰首,眉眼间情长,焦却未聚在四处地方。 牙齿靠边,切记像只狗。 圣经忘记了「切记」,一团硬物留在她的唇齿,驰骋进她的喉咙,顶出她的泪花,她的反应是仰首。 性器顶开圣经的上嘴唇。 圣经的嘴唇掀开,露出一颗颗齿,个中有尖锐。 她有两颗虎牙。 性器暂且别去一旁,黑哥并非急于求成,圣经却别开些许脸,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上面的筋一下,而后用水的眼看他。 常道春垂睫,柳姝也正咬她。 「咬我?」常道春问。 柳姝松开牙关,只是露着上牙,牙套又在显露。 她正在矫正虎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