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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法不可行,此时风口浪尖,若是提拔老七,目的太过明显,不妥。” 若是让东宫察觉了端倪,太子狗急跳墙对自己下手,他已是储君,就算登位也是名正言顺! 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为人父者,对儿子的忌惮竟已经到了生命相关的地步,他用帝王手段维持了朝堂十多年的平稳,竟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轻轻松松打破。 帝王沉思,老臣议论,皆感有心无力时,御书房外突有锦祢宫的人求见,卓胥帝皱了皱眉,却没将人赶出去,唤人打开了殿门。 锦祢宫瑜妃身旁的女官在案桌前跪下,低声说了一句,卓胥帝蓦然起身:“你说的可是真的?” 女官恭敬道:“陈院史亲自诊断,不会有错。” 御书房内其他人对视一眼,眼神微亮。 与此同时,东宫太子殿,刚用完膳被太子拉到院子里消食的太子妃,听着宫人面无表情的回禀,震惊道:“你说什么?瑜妃有了身孕?” 那人点头:“是。” 阎漪摆摆手让人退下,云折还瞪着双眼。 卓胥帝今年已是四十有七,竟还能添子。 原著里可没这桥段! 如果瑜妃再生子,在帝王心中,地位必然超然,她又是七皇子的生母,卓胥帝肯定会借此机会打压太子。 这剧情,全不按剧本来啊! “怎么了?” 阎漪将他微张的嘴合上,眼角带笑。 云折发愣地看着他,半晌后摇了摇头。 他都给忘了,他和眼前这人,已经是整个剧本里最大的变数了。 木槿花树下,花被暴雨打落,只留下青绿的树叶,云折伸手去摘树梢上的残朵,衣袖滑落,露出蔓延到手腕的花,他目光一顿,看习惯了,他也不再想办法要清洗掉,花始终娇嫩如新生,却再不见有什么新的变化。 “花会枯。”阎漪突然道。 云折摘了残朵回头,手里的花已经半枯,他不在意笑了笑:“根还在,花枯了也会再生。” 阎漪蓦然怔住,顿了顿又勾唇笑了。 正说着,院门口几位宫女抱着几个酒坛走进,绿罗小小的个头被挡在后面,等所有人进了院,才迈着小碎步跑向角落里的木槿花丛。 “殿下,公子,埋在地窖里的……” 话没说完,看到酒坛的人已经奔着酒坛去了,绿罗在原地踌躇,小心打量太子的神色,见他看着自家公子跑开的身影抿笑,不由得松了口气,福身行礼之后,也跟着跑开了。 云折看着满桌的酒坛兴致勃勃,取了玉杯盛上,浓醇的酒液,透着水果的清香,味道上佳。 被丢在木槿丛里的太子殿下,缓步走进殿门,宫人都被屏退,那人弯着身子,小心翼翼抱着酒坛,在圆桌前一寸一寸地挪动。 阎漪悄声靠近,双手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