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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你,很想你,很想你,晴晴 (第2/3页)
想说什么,最终却只能鼻音浓重地轻轻“嗯”了一声。 庄启瀚也不在意,他依旧望着窗外的雨幕,声音也依旧微哑,继续道:“你要对我好一点。” “……好。”赵远晴艰涩地吐出这个字,低低应了一声,他靠着庄启瀚的肩膀,心头隐约被什么力量牵扯得绵绵细细地疼,他垂首敛眉,喃喃道:“对不起,启瀚。” 庄启瀚没有回答,只是攥住了赵远晴有些冰凉的手,缓缓攥紧,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死死抓住了一段浮木,仅仅这样简单的动作,就抵过了万语千言。 赵远晴没有拒绝,只是垂眸深深看了看自己被握紧的手,眼睛酸涩得快要泛出sh意,嘴角却反过来漾出一丝笑,这样的神情显然是怪异的,但赵远晴不在乎,他靠着庄启瀚的肩膀,鼻子里嗅到的是平日里熟悉的气息。 这时庄启瀚忽然扭过头,盯着赵远晴看,他此刻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甚至目光透出几分狠戾,语气也半分不软,盘旋心中许久的话就这么y邦邦地说了出来:“我要叫你知道一件事:从今往后,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别想离开我!” 庄启瀚说着,脸颊竟不受控制地有些烧红起来,这种情况太陌生,他有些不适应地皱眉片刻,就别过头,闷声道:“不会有人b我对你更好了……这世上的男人没有几个是可靠的,他们看上的只是你的这张脸,这具身子,而我不在乎你长什么样,就算是以后你老了,不漂亮了,我也无所谓。至于其他的,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我拥有的一切都可以跟你分享,像你这么蠢,这么笨又这么狠心的小混蛋,不可能遇到b我更好的男人了。” 赵远晴怔怔看他,听他絮絮叨叨地说出这些话,突然就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只留了鼻子和嘴巴露在外面,似是在笑,又似是在哭,只轻声道:“……嗯,瀚哥哥,你说的对。” 赵远晴的声音有些颤抖,却绝不是笑得颤起来,庄启瀚心头一软,却仍然恶声恶气的样子,道:“你怎么这么邋遢,居然鼻涕都出来了,恶心死了!” 说着恶心,他却毫不犹豫地伸手就用袖子去擦赵远晴的鼻子,手工高定的衣服顿时沦为抹布,袖口被涕水弄湿了一小片,庄启瀚看都没看一眼,咬牙盯着仍然用手挡住眼睛、不发一声的赵远晴,下一刻,他就突然将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重重拉进怀里,紧紧圈住,再也不肯放手。 …… 当天晚上,赵远晴就感冒了。 房间里很暖和,厚厚的被子里,赵远晴微蜷着身子,脸色微红,不时地咳上几声。 庄启瀚坐在他旁边,微微皱着眉头,神情有些y郁,道:“你就不能忍着些,尽量别咳嗽么?咳多了容易伤嗓子。” “但是远晴很难忍住啊……”赵远晴小声辩解了一句,因为感冒,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变调。 “那也得忍,不许咳。”庄启瀚毫不容情地命令道,他已经叫医生给赵远晴检查过了身体,赵远晴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什么问题,并没有动胎气,只是有点感冒咳嗽,庄启瀚得到确认,这才放心。 外面雨下的势头已经缓了,赵远晴注视着窗外的夜色,轻声道:“想看雪的话,还要大半年呢,忽然就想看看漂亮的大雪。” “这算什么,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带你去雪乡,去伊春,去色达,去犹他州,去圣莫里茨,那些地方的雪景都很好。”庄启瀚说道,一边伸手摸了摸赵远晴的额头。 掌心所及,稍高的温度让庄启瀚皱了皱眉,顿时十分不满:“白天出去的时候穿那么少,活该你感冒!” 听到庄启瀚不满的嚷嚷,赵远晴无奈地轻叹,忍不住皱着鼻子,小声辩解道:“我穿的并不少……” 庄启瀚不听对方的解释,只是稍微皱皱眉,露出非常浓重的警告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