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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个孩子(高H) (第1/3页)
像是这种远离人烟的山林,除开放牧的因素,少有人来,空悠悠的人迹罕至,就有不少野生动物悠然自在。放牛的空隙,李存根下了不少套子,很是积极,晚上陈娇一觉睡醒常常找不到他人影,问来才是去看巡捕兽夹去了。 运气确实好,不到一个月大大小小的猎物十来件,这天晚上她被吵醒,就见他拎着一头野猪回来。大概受伤之后冻死的,少说二十来斤,她试了试没提起来。 走了困就睡不着了,他往火坑里添了不少柴,烈烈的大火窜起老高,有点担心会不会烧到房顶。罐子不大,折腾好几回烧了一桶滚滚的开水,倒在牛槽里将就着把野猪烫了。 野兔子野狸和好些叫不上来名字的野味就挂在火坑顶铁钩上,两天的工夫便烘烤得干干的,有点像寻常人家自己做的腊肉,肥厚的油水从肉里渗出来,滴在火里滋啦滋啦作响,一股肉的香气。 临时出门带得东西不多,半大的小子每天运动量也很大,消耗起来很快。铁罐子蒸出来的米饭很好吃,香软甘甜,最底下一层橙黄的锅巴,伴着梅干菜下饭特别好吃。 陈娇渐渐习惯每天都能吃肉的日子,一想到回去又是土豆红薯,不免遗憾,“要是天天都有白米饭吃就好了。”想想以前这不吃那不吃,老妈和孟豫都拿她没辙,如今居然会为一顿米饭感慨,果然是要懂得知足,不定什么时候命运就是当头一棒。 为了方便携带,他们出门带了家里最后一袋米,阿妈跟花儿照常吃杂粮,这一家叁个人都在极力殷勤讨好她。有些事,不能细想,到最后要把自己都套进去了。 这天晚上吃过饭,陈娇回想阿妈以前的样子,拿着一件破掉的衣服摸索着补。他关好了牛,把带来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盘点,消耗的吃食用打来的野味补上,家当不减反增,一大麻袋装得满满的。 陈娇搓搓手心烤火,脚上穿着暖融融的棉鞋,实在太冷,还是感觉有点痒。怕是没适应山里酷寒,生了冻疮。火上水开了,倒进磁钢捧着暖手,差不多凉了轻轻抿一口。 他已经收拾地差不多,就差一些随时要用的东西现在还不到装点的时候。因为在屋里,没穿太多,一件棉布长袖随意套在身上,一边衣角扎进裤腰,就见腰带收紧勾勒出精壮的腰身。个子高了,肩膀宽阔,手臂上硬邦邦的腱子肉。粗糙麻木裁剪成的长裤裹着那腿,笔直笔直的。 这身形比之模特不差多少,要是他愿意外在条件足以作为拢钱的资本,陈娇默默发散着不着边际的思维,人坐在身边来回过神。李存根抓抓头发,懒洋洋地像黄金一样把下巴放在陈娇肩头,握着她手腕抢了一口水喝。 她直接把杯子递过去,“要回去了吗?” 他朝外头看了一眼,月亮升得老高,清幽幽的光辉像一层薄纱笼罩大地,点点头,“明天我去打草,后天早上咱们就回家。” 陈娇一只手扣着指甲,品味回家这两个字。他烧了一罐子水,洗了头发又擦了澡,还把两人的贴身衣物拿出来洗干净挂在火坑边上烤着。陈娇别看娇气,其实挺有领地意识,不喜欢跟不熟悉的人肌肤相贴,内衣裤懂事之后就没让老妈洗过。 到他家之后,被迫改了好多习惯,吃东西不挑食了都算轻的,他不容拒绝又温柔地挤进她的私人世界,内衣裤都是他给洗。她抗议好多回无果,只能听之任之了,之前说的,有些事情自己不尴尬就随便吧。 他欢快地将自己打理干净,陈娇升起一点危机意识,怏怏爬进床里面闭着眼睛装睡。感觉到他也缩进被子,在她耳边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