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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六国贵族身上被秦人咔嚓。尼玛,人生怎一个悲催了得。她现在就跳进自家府里的那个大池子寻求解脱成么? “少君,项将军乃是我们楚国饶勇善战的将军,对付那秦人自然是会胜的。”鱼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听得昭娖心里一个劲的翻白眼。 真要那么厉害就不会被灭了! 鱼是出身吴地的女子,说出来的话也是柔美软软的音调,听得人好不舒服。“莫慌呐。” 手臂在有技巧的揉捏下消去了酸疼。 “少君呐——”鱼看着小女孩闷闷不乐的脸,叹口气。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应该到处玩耍的小女孩要忧愁这种问题。 “鱼——”昭娖有气无力的望了乳母一眼,乳母唤来两名侍女替她换掉身上的外衣取下腰间的香囊,服侍她入睡。 年纪小受不得累,没过多久睡意便是铺天盖地。 守在榻边的乳母见得昭娖已经沉沉入睡。再将被角整了整,瞟一眼立在幔帐两旁的侍女。 “少君已睡熟,我等先退下,毋要扰了少君好眠。” “诺。”两个侍女轻轻的应下,轻手轻脚放下幔帐,退出来。 几日后这座府邸的男主人,左司马昭座终于是回到家中。换下官服高冠,穿上直裾常服,跪坐在正屋东位和妻子郑氏说话。 “如今秦军攻势甚凶,之前秦人已夺十余城池,若是此战不吉……”昭座说着拍拍妻子的手,“阿成阿娖就托付于阿雅了。” 被秦国灭亡的韩赵魏,那些没有逃走被秦军俘虏了的王公将相,无一例外得被秦人不是杀了就是充作了贱民。 贱民,那是什么。人人得而可贱之。就如府邸中养的那些奚奴,牛马都不如的存在。 之前一直沉默着听夫君说话的郑氏一下子抬起头来,眼中隐含怒意“夫君何出此言?秦军攻势再凶,可我们楚人也不见得怕了他们!怀王之辱,楚人不敢忘更不敢不报!‘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夫君莫要想这种消己志气之事。雅已命巫人占卜此事,夫君毋要再想了。” 说完,郑氏转过身,取来几片竹简,“夫君看看,这是阿成阿娖这几日来的习字用的竹简。”说完将两个孩子用过的竹简递给丈夫。 知道妻子并不想继续将这个话题谈论下去,昭座倒也看向了妻子手中的竹简。竹简上的字迹带着稚嫩,向人表现着书写者的幼小。 接过那几片竹简,看了看,昭座开口道“阿娖之字倒是比阿成这个阿兄好些。”昭娖这个刷了一层绿漆的伪儿童倒是在毅力上比昭成这个纯正嫩正太好些,所以字也练的稍微入得眼。 “听说阿娖自己苦练,无旁人敦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