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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嘛,听说是一个貌美的散修,后来还遭到了飘渺宗的打击报复,啧啧啧,也是倒霉,不过没关系,有我顶在前面,估计飘渺宗也没精力去找她了。” 郁娇知道些流言,但知道的又不是那么清楚。 她所有的八卦都是从坊间百姓口中听到的,为了躲着那个处处盯梢她的徒弟,因此错过了某些重要信息。 岑止欲走,不想解释,也不想再听她瞎扯。 “听我一句劝。”郁娇却突然一个瞬息窜到他面前,挡住去路,忽然表情严肃下来。 “爱情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岑止,你真的要一条道走到黑吗?” 岑止冷笑一声,眼神落在郁娇身上:“不要拿你那一时兴起的情劫游戏套在我身上,我从来都很清醒自己要走的是什么道。” 每说一句话,他的眸中就冷却一份,直至满是冷漠。 离开昆仑后,岑止唯一愿意搭理的就是郁娇,只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不会因为世俗之见就阻止他的人。 但如今看来,她也如世人一般。 “你能坚持无悔,但你确定因为这份关系而受到伤害的她还会回应你吗?” 郁娇的确不是那等世俗之人,她劝阻的理由不外乎是基于种种现实出发,不希望他到最后一无所有。 岑止当然不确定,不然他也不会在冲上飘渺宗后突然止步,不敢同她相认。 然而无论如何,他都停不下来了。 他试了无数种方法想要复活她,想要找到转世的她,都失败了。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弃。 如今骤然得知徒弟还活着,欣喜还来不及,他又怎么会就此放手? 这些口口声声说为他好的人,或许以为时间会抹平伤痛,或许在等着他忘记,又怎么会知道失去徒弟的他根本就好不了。 在他这里,时间不是良药,是折磨他的毒药。 这十年来,他没有一刻是好过的。 灵雾顿起,眨眼间岑止消失在原地,这一回彻底避开了郁娇。 再现身时,他已经换上了纯白的衣袍,来到一处冒着冷气的冰室外。 往身上扔了数个净尘诀后,他才抬起脚步,走进了冰室。 冰室内极冷,灵气浓郁,四周都是整齐方正的冰格,唯独中间区域放着一块冰床。 冰床上躺着一个妙龄女子。 合上冰室的门,岑止静静地走到冰棺旁边看了许久。 熟悉的容颜、熟悉的表情。 她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无声无息,安静乖巧。 可岑止已经很久没看到她睁开眼睛,笑眯眯喊他师傅的样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