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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傻子在害怕啊。 “哭什么啊。”谢书年把人搂在怀里,想劝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连着叹了好几口气,“我不是拒绝你,我是怕你疼。不是吓唬你,真挺疼的,而且可能还得连着疼好几天,连厕所都不敢上。” 八喜哭过之后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软软的尾音:“我知道会疼。我问过别人。” “能耐了,你还找人问过?”谢书年顿时哭笑不得,“你问的谁啊?” “陈彪。” 其实不是八喜问的,而是这货一张大嘴巴,有什么好事就忍不住跟别人炫耀,每次上厕所碰见八喜,都要当着他的面往垃圾桶里扔管痔疮膏。至于他跟李如穆那点事早就强逼着八喜翻来覆去听了不下七八遍了。 当时八喜挺好奇的,就是随口问了一嘴,当承受方会不会疼。正被爱情滋润的陈彪给的回答是:开始是痛并快乐着,后来就不痛了,而且会越来越快乐。 八喜更奇怪了:“为什么后来不疼了?” “括约肌炼的越来越有弹性了呗。” 八喜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肌肉都是越锻炼越有弹性的,要是这么说的话,他好像比谢书年更适合当承受方,毕竟八尾猫兽肌肉的韧性跟强度都不是人类可以比拟的。由他当承受方,受得疼痛肯定比谢书年要小的多。 谢书年要是知道这就是八喜愿意躺在他身下的原因,肯定一口老血喷到臭氧层上。这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凭括约肌的柔韧度决定攻受方的。 谢书年把人轻轻放在被子里,骨节分明的指节凑过去,小心翼翼蹭掉了对方睫毛里裹挟的水雾,“害怕就告诉我。” “不怕。”八喜深吸一口气,怕谢书年不信又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真的不怕,肋骨断了我都能不怕的。” 那双晶莹剔透的眼,像是两颗浸在清潭之底的琉璃珠,美得宛若镜花水月。谢书年紧盯着一秒都不敢疏忽,生怕下一刻眼睛一睁,发现这都是一场梦。 他揉了揉八喜僵硬的肩膀,低声笑了一下,“那倒不至于,我可舍不得把你弄碎了。” ……(我是河蟹) 深夜过后便是黎明。八喜窝在谢书年怀里沉沉的睡去,本以为这一觉会睡到很久,没想到他却醒得比谢书年都早。 不过他不是自然醒,而是被热醒的。 怎么会这么热? 八喜靠在谢书年颈窝里,感觉全身火烧火燎的烫,不同于以往由内而外的灼热,这次明显是内外夹击的。身体里烫,身体外也烫。他快要被热死了。 他痛苦的皱着眉从掉进火坑的噩梦中醒来,手摸索着,想要把禁锢在腰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