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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第2/2页)
些发酸,竭力抑制住心中莫名的哀伤,很难得地露出笑脸,一个一个地打招呼过去。听着那些人夸他年轻有为,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显得谦虚而又低调。 上了火车,钱途和父母分开了。因为匆忙,只买到两张卧铺票。钱途帮父母在卧铺车厢安顿好,自己到了石更座车厢,找到位子坐下。万幸的是,他的座位靠窗。于是他撑着头,看着窗外,沉默不语。 周围很热闹。边上都是些刚考完高考的十八九岁的男孩女孩,兴奋不已,打牌,聊天,吃东西,没有歇气的时候。 边上一个女孩子问钱途去哪里。钱途懒得搭理他们,只看了一眼,便又转头看向窗外。那女孩同行的一个男孩子很不高兴,说钱途拿架子,摆臭样子,没有礼貌,如何如何,呱噪不已。钱途被弄到很烦,转过头冷冷地盯着他,也不说话,也不动怒,令那男孩子声音越来越低,直到不知所云。 钱途再次转身,伏靠在前面的小桌上,眼睛看着窗外。 景色在飞快地倒退,快到看不清楚就一闪而过。钱途觉得眼睛酸了起来,忙取下眼镜,把脸埋在胳膊中,假眠。 钱爸钱妈过来看了好几次,都见钱途在趴着,旁边的小孩们张牙舞爪,玩得很高兴,待要让钱途到卧铺车厢去睡,又恐给孩子增加心理负担,只得罢了。只是心中疼惜,无以复加。 到了上海,钱爸爸的学生亲自过来接他们,见面聊了两句,便请他们去吃饭。钱爸爸很委婉地拒绝,那学生却坚决不肯,一定把他们拖到了一家不大却很幽静的餐馆,点了菜,一边吃一边跟钱爸爸聊天,或是跟钱妈妈开玩笑,并没有跟钱途说话。 钱途看那人,四十多岁,很儒雅的样子,微有发福,说话很温和,偶尔眼光扫向钱途,是那种没有探索姓和考究姓的眼神,只是单纯的笑。这个,让钱途焦躁的心渐渐安稳下来。 吃完饭,那人,叫孙承的,带他们到了他的诊所,先安排钱爸钱妈在会客室看电视,把钱途带到了他的诊室。 孙承请钱途在沙发上坐下,泡了两杯咖啡,递给钱途一杯,自己在钱途的对面坐下,笑吟吟地说:“这个,是我以前的客人专门从巴西带来的咖啡,据说是很不错的啦,不过,我个人并不太懂这个,只觉得这咖啡虽然苦,却有余香。我也很少喝,太麻烦。那个煮咖啡的东西,还有杯子,还有要加乃油啊什么的,弄得我脑袋发晕。现在秘书不在,所以,呵呵,我们随便喝喝。或者,你要冷饮?” 钱途摇摇头:“谢谢,这个我无所谓的。” “是吗?”孙承仍然满脸是笑:“我觉得你其实是一个很讲究的人啊。我记得你小时候,呵呵,那个时候我还在读书,你爸是我的班主任。我家里条件不好,经常在你家蹭饭吃呢。那个时候,你好可爱……哎呀对不起,年纪大了,说话总是这种调调……嗯,我们言归正传。钱途,你找心理医生,是为了什么?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钱途沉吟了一下,说:“我想知道,同姓恋有没有可能得到矫正,变回成异姓恋?” 40. 赵伟伦小心翼翼地把钱途留给他的纸条收好,放在钱包里,往后一靠,斜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默然无语。 有人敲门,还没有等他回话,门就开了。刘建国走进来,看到赵伟伦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