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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过虑了,我死也会死远些的。” 只一瞬间,那温润形象便轰然倒塌,殿辰盯着他,半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地道:“抱歉,刚才看走眼了,多有冒犯,万望见谅。” 刚才的一切仿佛都是幻觉,说完男人就脱衣,躺下,盖被子,冷淡地阖了眼眸,一套动作简直行云流水。 南肃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的心思戛然而止,一把拉过被子跟着躺下。 他心道:果然是皇帝的种,一样的喜怒无常,竟差些被骗了。还好小爷吃软不吃硬,如此一来更好,至少两人的关系不会更进一步,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 这一夜,南肃睡得并不安稳,却不知是何原因。 天光蒙蒙亮时,他习惯性一翻身,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睁眼一看—— 妈也,好新鲜的男尸! 他尖叫一声,嗖地往后退,不料动作大了些,腰下竟蹭起来一层东西。揭开被子一瞧,顿时更加震惊:女子新婚夜要放一块纯白的落红布,那他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殿辰似乎睡眠很轻,立刻就被吵醒了,两只漂亮眼眸陡然一睁,目光就随之落在那块纯黑的软绸上…… 视线堆叠的瞬间,空气里莫名变得窒闷,仿佛有种一触即发的危险。南肃喉结一滚,语声空洞地道:“……长见识了。” 殿辰平静地点头:“长见识了。” 一阵更难熬的沉默过后,某人别过脸:“你来还是我来?” “我来吧,你歇着。” 殿辰顿了顿,抬眸看了他一眼:“你出去。” “得嘞。” 南肃麻利的越过殿辰翻下床榻,撩开珠帘,走进旁边房间,随意寻了把椅子坐下来。 可回想着刚才鼻尖一瞬消散的淡淡药草味,他不禁有些担心。等了好半晌,终还是抖着二郎腿,怀疑地问:“六皇子,你行不行啊?不要勉强,不行就换我!” 良久,才换来男人波澜不惊的一句:“这种事我说了不算,世子若好奇,自己来试?” 果然会噎人。 南肃一瞬闭了嘴,可想了想,又发觉殿辰的语气比昨夜更冷了。 怎么?难道是觉得这大清早的,他一个大活人在这里闲坐着,让人家一个病秧子破身很不地道?也许人家只是意思一下,自己却当了真?可现在都进行到一半了,他还能替他不成?不浪费么...... 那么,就如殿辰所愿地—— “努力,打气!” 南肃拍起手来:“鼓励!鼓励!鼓励!!” 话音一落,殿内霎时陷入一片可怕的寂静。 --